秦岚眼神躲闪,一双保养很好的玉手缠上苏泽洺的衣袖,语气中带着半分娇媚。
秦岚:老爷,这匹布料好像早就没了记录,再说你不相信妾身了吗?我是那种会伤害自己亲女儿的恶毒女人吗?
苏泽洺将秦岚轻揽入怀,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苏泽洺:岚儿,我怎么会不信你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还不了解你吗?
这夫妻情深的,怎么没见他对她母亲这样过,也不知道母亲这些年是怎么忍过来的。
苏泽洺:这件事就从长计议
苏泽洺:苏轻涵你平时要多多让着你妹妹,别时不时就欺负她,柔儿身子骨柔弱经不起你的折腾。
身子骨柔弱?苏轻涵在心里早就将他问候了七八百遍。
苏轻涵爹爹,我觉得这件事得马上处理,好还二妹一个公道。
苏轻涵福爷爷,你进来吧。
其实在她来这里之前,她也是有备的,早已让九歆去请打理十多年府中财物的老管家了。
管家:大小姐,你要的庆历四年的账簿我给你拿来了。
庆历四年不正是那批布料入府并且被她领用的日子吗?
苏轻涵再麻烦福爷爷查一下雪中金花那批布匹的去向。
管家沾着口水,一篇一篇的翻阅,最终找到了苏轻涵想要的内容,上面写着:庆历四年正月初七二夫人领用雪中金花布料共三匹……
秦岚:胡说,轻涵是不是你联合福伯伪造了这本账簿,以此来诬陷我。
苏轻涵二娘,福爷爷在这府里当差数十载,一生清廉分明就连祖母都要敬他三分,怎么能说我与福爷爷联合陷害你呢?
管家:二夫人,这些账目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出来的,希望二夫人不要随便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老奴身上。
秦岚气急败坏,这贱丫头怎么看来是有备而来,她哭丧着亲拉了两下苏泽洺的衣袖,以望得到这个男人的怜悯。
秦岚:老爷,你看他们两个……虽然我是二房但也不能这样欺负我呀,可怜了我们家芷柔和浅浅。
苏泽洺不再动容,福伯做事他是信任的,再怎么说从他记事起福伯就在这府里当管家了,他抽过福伯手里的账簿,那些墨汁应上的字如蝴蝶般飞入他的脑海。
愤怒的神色满满浮出,他心目中的白月光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秦岚:老爷,不是这样的……
苏泽洺:事到如今,你还想说什么?连自己亲女儿都下的去手,是不是下一个就是我?
苏泽洺甩袖,秦岚猝不及防之间跌了出去,脑袋磕碰到了桌角,她用手一摸,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从手上蔓延开来。
秦岚:血……
苏芷柔:母亲,你没事吧……爹爹,不是这样的,母亲并没有加害女儿,只是……
苏芷柔一边将秦岚扶起来一边解释道,只是说到这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难道她要说母亲只是为了诬陷苏轻涵才故意这么做的?
苏泽洺:只是什么?
苏芷柔:只是,只是糊涂罢了。
苏泽洺:好个糊涂,从明日起秦氏去方林寺带发修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府。
秦岚:老爷……
带发修行这对她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在苏府大鱼大肉富贵的日子过惯了怎么能忍受了佛寺的清淡?
秦岚:老爷,我不能离开苏府,要是我走了谁来操持这一大家子,又有谁来照顾老爷的衣食住行呀!
暂时不透露的神秘人物:我回来了,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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