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生被打的血肉模糊,但眼神还是那样的疯狂,仿佛肉体上的疼痛根本不值得一提“宫陌妍,你最好能把我打死了。”
姜生一开口,便是满嘴的血污流了出来。
宫陌妍将他暴打了一番,却在最后关头停下了手,发泄了这么一番的宫陌妍也冷静了下来,看着奄奄一息的姜生“都说杀人诛心,你这招实在是厉害,你想求死,我偏不如你意,我在地牢深处打了一座小屋,周围都是用铁水灌死的,不会有一丝声响,将你锁到那里,没有声音,也没有阳光,另外,我会在那屋里倒入过小腿的水,时间久了,你就会感觉到腿上生了虫,那滋味,你可曾想过。”
“宫陌妍,你怎么能,我如此迫害晏南浔,让他死了都不得安宁,你难道不想杀了我吗,宫陌妍,你该杀了我,给晏南浔报仇啊,宫陌妍!”此刻的姜生可算是慌了,他惊恐的说道。
“姜生,你做那些事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的结局。”
宫陌妍看着姜生狼狈的样子,转身离去,大牢中,姜生喊叫的声音传了很远。
三日后,登基大典
宫陌妍穿上华丽的王袍,一步步走上了那最尊贵的宝座,众臣在下面虔诚跪拜,西荣王子与其使臣万茜,一同在场观礼,登基大典中,王铭作为功臣被封为正一品太保,温清辞一届男子,也完成最初心愿,成为了朝堂中的一份子,至于柳晚卿,则是自愿跟在温清辞身边,就这样以宫陌妍为尊的新女君纪年就这样开始。。。。
这三日里,宫陌妍一直是勤勉,从女君奕宁的丧礼,到顾婉等一众爪牙的捉拿,做的近乎完美,所有臣民都不能挑出一丝不妥。
大将军受先女君所托,保卫月氏,最终成为一国明君的传奇故事以及曾为大将军时的那些风流艳事,也在民间广为流传开来,王铭,温清辞,柳晚卿,这些曾经追随她的大臣以及她曾经府中的男郎们,也随着她一一升迁,就连早已去世的慕蕴——那个曾经被硬塞到宫陌妍府里的北撅王子,也进了史册,入了王陵,成为了女君宫陌妍已故的君郎。
唯独缺少的便是那曾经被世人传为佳话的晏南浔公子,女君不曾提起,尸身也未曾入王陵,记史册,他的事迹似乎被人抹去了,也就是那些民间传说中,还多多少少能听到有关于他的事情。。。。
登基大典结束后,满身疲惫的宫陌妍并没有回宫就寝,而是去了已逝君郎慕蕴的灵堂。
自从将慕君郎的灵堂挪到了宫里,宫陌妍闲来无事时,便总要来这里坐上一会儿,宫中人人都说,是君上情深,一直惦念着已逝君郎,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或许,君上这样做,只是在思念一个说不出口的人。。。。
“君上,詹事府尹,温大人求见。”身旁的侍女,知道君上不愿在此时有人打扰,战战兢兢的禀报道。
“让他进来吧。”
“是。”
温清辞着一身淡雅青衣走了进来,“臣见过女君。”
“起来吧。”宫陌妍抬头看了一眼温清辞,接着道“这么晚了,过来做什么。”
只见温清辞拿出一张名单递了上去道“臣已查清,朝中曾有谁是顾婉旧部,心想着这事重要,便马不停歇的赶来了王宫。”
宫陌妍接过名单,看了一眼,有心无力,合了起来“此事先放在这吧,你若无事,便陪孤坐会吧。”
“是。”
宫陌妍赐坐,温清辞应了下来。
“君上既然思念的很,为何不修建灵堂,让晏公子入族谱,也好有个缅怀之地。”
温清辞说完后,是冷冷的沉寂,随后便听到宫陌妍的一声叹息,“孤欠他的太多太多了,怕是他恨毒了孤,才以这种决绝的方式离开,孤不能缅怀,这是他给孤的惩罚,孤,得受着。”
话音落下,之后便又是良久的沉寂。。。
此事,殿外,随温清辞一同进宫的柳晚卿,正百无聊赖的站在那。
忽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来,手中还拿着一朵刚摘下来的花儿,“鲜花配美人,柳公子,近日可好啊。”
柳晚卿翻了个白眼,将手拍开,道“多谢万小姐关心,奴才好得很,若是没有万小姐打扰,奴才会更好!”
说罢,柳晚卿,便要离开,寻其它地方待着。
“哎,你别走嘛,你好不容易来宫里一趟,陪我玩会嘛。”
“呵,我要是知道你在宫里,我才不来呢!”柳晚卿说罢,便换了个方向走开。
“别呀,晚卿,我一知道你来了王宫,我就赶过来了,我这份心,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万茜抓住了柳晚卿的手,便在那表示自己是有多么的认真。
“你,你放开!”柳晚卿被万茜这大胆的动作给惊到了,看着旁边匆匆而过的侍女,小司们,他知道,明日指不定能传出什么来呢。
“王,王大人!”就在此时,柳晚卿看到了匆匆而过的王铭,挣开了万茜的手,像抓住一颗救命稻草般,将王铭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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