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
“你们主子呢?”宫陌妍问道。
“郎夫,郎夫正在梳妆。。。”
“都退下吧。”
“是。”
待众人都退下,宫陌妍进了屋子,看到慕蕴在妆镜前描眉,心中怒火更盛。
“不是说病了吗,还有力气在这描眉画眼?”
慕蕴放下眉笔,将一支破旧木簪簪到发髻中,转身道“得知将军回府,即便身在病中,也要好生装扮。”
宫陌妍看着那只簪子似乎是有些眼熟的“听说你去了南偏殿?”宫陌妍寻了个地方坐下道。
“晏公子病了,身为府中郎夫自然要去探望。”
宫陌妍耻笑了一番,才不会信他所说的前去探望。
“可有打听的有用的消息?”
“将军与其在这里问些无关痛痒的,倒不如对南偏殿那位多上些心。。。”
宫陌妍被他的话语激怒,“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将军”慕蕴连忙叫住宫陌妍。
“何事!”宫陌妍语气极为不耐烦。
“将军,妾身身体不适,怕是管不了这府中大小事宜了。。。”
“所以呢?”
“妾身觉得清辞有这等能力打理府内事宜,这些事还是交给清辞罢。”
宫陌妍实在想不通慕蕴为何要做这种损己利敌的事,便道“随你的便!”,后,拂袖离开。
独留慕蕴在房内,他抽出那支木簪,如丝绸般的秀发散落下来,她还是没能认出这支簪子。。。。
书房
慕蕴早就跪在外面等着宫陌妍了。
“进来吧。”宫陌妍看着跪在外面的素袂道。
“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宫陌妍坐在椅子上说道。
“属下不知,请将军明示。”
宫陌妍皱了皱眉头,“太过急躁!那日若不是有清辞拉着你,你打算干什么,和他硬碰硬?到时候让北撅知道了,如何交代?把你交出去?恐怕整个将军府都没得好日子过了!”
素袂听到宫陌妍为她分析的一切,不禁感到阵阵凉意,跪下道“此事是属下考虑不周,望将军惩罚。”
“罚不都发过了吗,你要记得,你做一件事的时候,若是确定做不成,不要硬碰硬,要从中找寻自己最大利益,懂吗?”
“属下明白了。”
“有时候啊,退一步,不一定就输了。”
“是。”
“晏南浔那边如何?”
“这几日,属下一直派人盯着,没有异动,至于请过去的郎中,都被,赶了出来。”
“既然都赶出去了,那就是没病!你先下去吧。”
“是。”
宫陌妍看着素袂离去的背影,唉,她这冲动的性子,以后可怎么成器。
夜里
宫陌妍偷偷潜到了南偏殿,也真是的,在自己的府中,竟然还要像只贼似的,宫陌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悱腹道。
吱呀~,随着开门声,成澈从厨房走了出来,将一罐药渣丢到外面,转身端着药进了屋内。
宫陌妍见成澈短时间内不会出来,便过去查看那些药渣,见到都是一些补气补血的药,便也放下了心,看着屋内暖橙色的烛光,却是感到了遥不可及的距离感。
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屋内
成澈正一勺勺的喂着晏南浔喝药,他看着这样的晏南浔,心里不解,明明只要告诉将军,怀有身孕之事,便可以不受这种罪了,可公子却偏偏连药渣都要作假,这又是何苦。。。
南偏殿外,宫陌妍从墙上跳下来,素袂还在一旁守着,“走吧。”
“将军要去哪儿歇息。”
“睡书房!”宫陌妍想来想去,现在自己竟然混到睡书房的地步了,也真是没谁了。。。
此时,皇宫
“查到她去桃花寺干什么了吗?”女君坐在上面看着下面的暗卫说道。
“禀君上,桃花寺是各国商人谢落脚处,鱼龙混杂,无从可查。。。”
“废物,滚下去!”女君听到是这样的结果十分愤怒,将案桌上的东西都推到在地,坐在龙椅上喘着粗气。
“君上,不要心急。”顾婉给女君倒了杯茶,接着走到身后,伸出那双葱白的双手,为女君轻轻按摩。
“不心急?如何不心急?她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去桃花寺,什么祈福,我可不信,她一定是去传递消息去了,一定是,不然她府里还有慕蕴那个祸患,她一定不会离开那么久,她们在传递些什么,会是什么。。。”,女君嘴里念叨着这些话,情绪越来越激动。。
“君上,君上,你冷静,冷静,看着我!”顾婉看着越来越激动的女君,大声喊到,终于是让女君停了下来,顾婉叹了口气,道“君上,找不到她的把柄,倒不如此刺杀,到时候把这罪名安到西荣头上,正好一锅端了!”
女君听到这个,一把甩开了顾婉的手“刺杀?她身边那么多武功高强的暗卫,能杀得了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刺杀了那么多次,连近她的身都不能够!”
“君上,别人刺杀不了,但,如果她醉了呢?”
“你何时看她醉过?”
“北撅有种花,叫蒙曼花,开花时奇香扑鼻,无毒,常用来做香包,可是却不能与酒同用,因为,会让人麻痹。。。”顾婉看了一眼女君继续说道“到时候,让慕蕴带上这个香包,就算是太医查,也只能是醉酒罢了。。。”
“可是,北撅已经好久没有来信了,这个慕蕴真的可用?”
“所以啊,我的君上,到时候您在您的生辰宴上赐给他,他不戴也得戴了,这也算是君上最为满意的生辰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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