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谦——卷壹
时已深冬,却未见初雪,温亦谦一早就收拾好前至私塾。
瞧着那靠窗座位还空着,想起前天自己生辰时她送的折扇和青玉佩,嘴角一勾,看着时候还早,唤来小厮同自己去街上走走
“公子,你不是不喜喧闹吗?”
“无妨。”
走至一铺前,目光扫视一遍,定睛在一支簪子上
“公子好眼光,这簪子可是请得城中名匠师傅雕刻的,玉质成色也上好,唤名温秋碎叶簪,公子可是有钟意的姑娘了?”
拿起簪子自言:“不俗。”
听得那店主所言,并不回答。小厮赶忙拿出银袋放至台前,温亦谦云淡风轻的言:“不必找了。”
那店主连连道谢。
至私塾,一旁小厮试探着问道:“公子这是要送予谁?”
冷眸看了他一眼,并不言语。落座后瞧那人正认真写字,单手撑着在旁静看。
叶怡筠——卷壹
府中,叶怡筠还在想着前天的对话,“叶家小姐,时已深冬,天寒的紧,不知你为何送这折扇?”
想起他那戏谑的眼神,镜前自己的脸又红了几分,赶忙用冷水拍了拍脸,收拾好便去了私塾。
至塾中,并未寻得那熟悉的身影,便拿了纸笔书字,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执笔蘸墨时,无意间注意到那人在看自己,四目相对,叶怡筠抿了抿嘴唇,赶忙别过头继续书字,可心已乱,哪有心思写字了,满脑想的都是那人。
温亦谦——卷贰
看得入迷之际,见得那人蘸墨时注意到了自己,四目相对,见得那人抿了抿嘴唇,笑意渐浓,瞧着先生还没到,对一旁的小厮言:
“你且在此候着。”
言毕掀起薄纱在她桌前落座,启唇言:“叶小姐这是怎么了?字都写错了。”
说罢用手指了指宣纸,知道自己说得人儿不好意思了,咳声笑道:“叶小姐不必多想”
顿了顿在袖中取出那包好的簪子,“喏,送你。”
“记住,这不是回礼,是心意。”
叶怡筠——卷贰
无心写字,倒听得脚步声渐进,抬眼一看,那人已坐在了自己前面。忙言:“温公子,这是女子旁听席,你这样不好。”
后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在宣纸上,认真一看,果真错了。正欲开口,被人抢先,见他赠予一簪,略有几分惊讶,并未认真听他所言,便言:
“温公子可知簪子是不能轻易送的?你我只是同窗,如若只是为了回礼,大可以送其它之物。”
温亦谦——卷叁
看着她的神情,失声笑道:“我自知这是女子之席,叶小姐才学广泛,定是知道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以表心意,温某亲自送岂不是合理?”
复看她那模样,言道:“叶小姐,我方才也说了,这不是回礼,是心意。”
环视一周虽并无他人,可因着顾虑,却只得轻作罢,心中却想:名贵之簪赠予心上人,这簪子虽说论不上名贵,但她,着实是自己的心上人。
叶怡筠——卷叁
听得他说的有理有据,也不想与其争辩,只静静的听着他所言。后听他所言,略略抬头,知道这簪子自己是非收下不可,也不再多言,带着少女的心有悸动和憧憬收下了簪子,礼言道谢。心觉聊的已久
言道:“先生应该快到了,温公子还是早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才好。”
言毕换了一张新的宣纸,只顾着认真书字,不再看他。
温亦谦——卷肆
见她收下了簪子,只得作罢,又听她说自己应离开,正想着说什么,看她已然换了一张宣纸写字,也不好打扰,抬帘走至座位前落了座,一旁的小厮再次试探道:
“公子可是看上那家的姑娘了?”
许是心情好,温亦谦破天荒的回答道是,“那需不需要打探打探那是哪家的小姐,生辰八字……”
未等他人说完,温亦谦便冷眼看他,小厮也就不再多语。
叶怡筠——卷肆
见其落座,同窗的公子小姐也陆陆续续的至塾,整理了台面,安静的等着先生讲话,倒是受益匪浅,学艺颇丰。
将笔墨纸砚收拾好,准备着回府。抬眼看见那人,不留神之际,险些摔下去,好在心箴及时扶住了自己,但还是弄出了声响。
温亦谦——卷伍
先生所说自己倒觉得无趣,早就翻过的陈旧东西为什么还要复讲,眉头轻皱,隔着纱帘看那人听得还挺认真,略略摇了摇头,闲来无事之际,执笔照着她的轮廓作画,纱帘朦胧,却难遮她那大家闺秀的气质和那上等的容貌。
互闻先生拍桌子言散,将那画像藏与袖中,虽走在她前面,散目中却全是她,注意到她走神要摔,赶忙回头,正欲疾步接住她,看她身旁的侍女已经将其扶稳,也就放下心来,脚步顿了顿,待距离恰好忽言:
“叶小姐在想什么?”
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走了。
叶怡筠——卷伍
人儿长长的舒气,见他转身看向自己,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见他回头后才大大方方的继续走着。
正欲上马车,忽闻他所语,语塞之际他却已经离开。
至府,佳人小心翼翼的将那支簪子放了起来,放置好后,对着那簪子浅笑了许久。
温亦谦——卷陆
至左丞相府,温亦谦便大步走至自己的院中,拿着她送的青玉佩看了又看,随即将腰间上佩戴已久的玉佩取了下来,换成了青玉佩。
心中暗想:我虽然表明心意了,但若是她真把那簪子当作了回礼……也罢,以后在与她解释也不是不可。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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