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司徒齐耐住心里所有的疑问,走了过去,这是他印象中第二次和父皇坐的如此的亲近,没有任何的距离,只是单纯的父子之间的对话。
司徒齐坐了过去,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异常,但是那挺得板直的腰还是出卖了他,司徒琅看在眼里,却并没有说什么。
“那件事情,做的怎么样了?”司徒琅问道。
“回父皇的话,一切顺利。”司徒齐道。
自司徒琅上次带他去了添香馆之后,也不知是司徒琅有意还是无意,司徒齐总觉得父皇好像再渐渐的把他自己的势力一点一点的交代给自己,按理说,就算是既定的下一任皇帝,也不会把自己的势力全盘托出,这是所有掌权者都知道的事情,一旦把所有的底盘全盘托出,就当于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对方的手里。
“你是不是很奇怪。”司徒琅看起来是在寻问,但看起来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司徒齐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怪我,我不是一个好父皇。”
“儿臣没有。”司徒齐道。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当初我是皇子的时候,就不受父皇的宠爱,再加上我的母亲身份低微,所以更是不受人待见,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以后有了孩子,一定不会这么对待他们,不论他的身份如何,我都会平等的去爱他们每一个,当一个好父亲。”
司徒齐没有说话,只是那微微抿紧的嘴唇出卖了他的内心。
“可惜啊,我都没有做到,既没有保护好我的孩子,就连你们也没有好好对待。”司徒琅自嘲的笑了笑,“不过幸好你懂事听话,从不需要人操心,不过正是因为这样,你吃的苦才最多,虽然你从来都不说,但是我都看在了眼里。”
司徒琅这句话说出口,司徒齐觉得自己的心狠狠的震动了一下,他从前只觉得父皇这么做只是出于愧疚,可是现在看来,他是真的心疼他。
司徒齐的眼眶有些发红,扭头看向司徒琅。
司徒琅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母亲,她从前也是一个温婉的女子,这是这座宫殿,它有着无尽的魔力,进来的人都想着从这里得到点什么,清醒的人从不踏进,又或者懂得适可而止,但是有些人,一旦尝到了甜头,就势必会榨干这里的最后一点价值。”
“你知道为什么人们都爱从棋盘中找到治理天下的道理吗?”司徒琅看向司徒齐问道。
司徒齐摇了摇头,他想说是因为可以通过棋子的每一步棋点来判断对方的情况,这不仅仅是一场心理战术,更是一场智慧的对决,但他觉得也许这其中的道理不会如他想象的这般肤浅,所以没有说话。
司徒琅却是笑了起来,看着司徒齐那爽想从自己这里知道点什么道理的眼神,他笑的更大声了,以至于让司徒齐都有些懵了。
司徒琅笑够了,看着一脸蒙的司徒齐,道:“父皇告诉你这是为什么,因为——”
司徒琅故作玄虚,司徒齐竖起了耳朵,打算洗耳恭听,就听到司徒琅说道:“因为,那群人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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