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见此僵住的局面,竟大胆地朝壁橱内说道:“里面的人只要出来,皇上一定不会祸及家人的。”
“放肆!朕还没有说话,岂容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刘骜一脚踢了过去。
“臣妾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不论这壁橱里藏着冯无方还是冯有方,臣妾都没有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赵飞燕从地上站了起来,仰了仰头,挺直了身子,眼里泛着点点泪光,她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不论如何,作为大汉皇后,我都对得起皇上、对得起臣民、对得起天下;作为结发妻子,我都对得起夫君、对得起亲人、对得起家族。所以,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都无愧于心。”赵飞燕将双手放于胸前齐平,互相叠合。
“朕相信皇后,但是朕要用自己的方式来证明皇后的清白。”刘骜没有看赵飞燕一眼,而是盯着面前的壁橱,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朕会用腰间的这把天子剑从壁橱里刺进去,然后拔出来,如果剑上没有一丝血迹,那就证明皇后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
赵飞燕明白,刘骜的言外之意是如果剑上带血,就证明壁橱内有人,而刘骜一剑刺下去,壁橱内的人必定是活不了了,也可以避免赵飞燕再次被辱。看来,刘骜还是心里有自己的,哪怕到了现在,也还是有为自己考虑过。
“皇上刺进去吧,不论结果如何,臣妾都愿意面对,绝无怨言。”赵飞燕闭上了眼睛。
“好。”刘骜慢慢拔出了他腰间的那把自高祖皇帝时就传下来的天子剑,有力地握住了剑柄,慢慢地朝壁橱的门缝刺去。
刘骜看着剑尖逐渐逼近壁橱的缝隙,便准备直把剑刺进去。而这时,却耳畔却听见一个声音:“皇上且慢!”
赵飞燕听到后睁开了双眼,刘骜也停了下来,顺声望去,说话的人是赵合德。
只见赵合德的发髻有些散乱,头上的簪环也有些不稳,跪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道:“皇上且慢,臣妾敢用性命担保,皇后娘娘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来。请皇上不要刺下去,皇上这一剑刺进去了,您和阿姊的夫妻情分就真的尽了!您相信臣妾,皇上!”
“朕此举正是为了皇后好,来人,拉开赵昭仪!”刘骜命人拉开赵合德。
谁知,赵合德竟起身用自己的双手握住了刘骜手中的天子剑刃,她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但她像丝毫不知道一样磕头喊道:“皇上,求您相信阿姊!”
“合德,不要!”赵飞燕急忙抱住了赵合德,“快放手啊,不要这样傻!”
“皇上,既然如此,您就刺进去吧。反正现在壁橱内有人没人这剑上都沾了血。”赵合德把剑刃握的更紧了。
“胡闹!来人,立刻说赵昭仪回宫!”刘骜试图把剑从赵合德手中拿出来,却又不敢用力,怕伤到赵合德。
“皇上,臣妾以命担保,求您相信阿姊!”说着,赵合德一把夺过刘骜的天子剑,把它架到自己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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