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壁橱的门缓缓打开,里面走出了一个男子,正是乐府侍郎冯无方。
“冯侍郎真是好辛苦,在里面躲清闲。只是本宫不明白刚刚你分明可以自己从壁橱内出来,然后再和皇上说本宫与你私通偷情,这样不就坐实了本宫的罪名吗?”
“娘娘是纳闷微臣为什么不出来,其实微臣有不出来的理由,只是现在还不能说。不过有一点娘娘大可放心,微臣不会伤害到娘娘的。”
看着赵飞燕狐疑的目光,冯无方接着说道:“这是微臣多年前欠娘娘的。”
“本宫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娘娘现在只有相信微臣才能平安无事,而微臣也只有依靠娘娘才能确保自身和家人的安全。”冯无方笑了笑。
“好,本宫信你,不过你现在可不能待在这椒房殿。”
“娘娘把微臣交给太后吧,现在只有她才能保全我们。”
“太后?”
“我有十成把握能让太后站在我们这边。”
“好,樊表姨,你去安排,把他平安送到长乐宫,让他完好无损地见到太后。”
“诺。”
这时,空荡荡的大殿内只剩赵飞燕一人,她蹲下来,捡起了地上那把带血的天子剑,她拿出一块丝帕轻轻擦拭上面未干的血迹。当擦拭干净后,她抚摸着这把剑,心里觉得无比可笑:她竟然会以为刘骜会是帝王中的一个例外,她以为刘骜是相信她的,可是没有想到他还是想用此剑亲手置自己于死地,她摇了摇头冷笑着。突然,她停了下来,右手停在了剑柄和剑身的交界处……
长乐宫中
“被赵昭仪一闹,皇上已经从椒房殿离开了,现在皇后被禁足。”班恬坐在王政君的下首低头说道。
“很好,得亏你及时赶到朝阳殿跟赵合德说了,不然还不知后果如何。”王政君点点头。
“臣妾不敢居功,只是谨遵太后吩咐而已。”
“怎么不问问哀家为什么要帮皇后?”王政君略带微笑地看着班恬。
“自然是有太后的道理。”
“来,说说哀家为什么要这么做。哀家想听听你的分析。”
“诺。”班恬恭敬地说道,“一来,太后已经看穿他们的阴谋,为的就是诬陷皇后。二来,太后不想皇上做出什么让他追悔莫及的事,因为您是一个母亲。三来,太后也想就此揪出背后之人,为家族铺路。”
“说的很对。说来他们也真是蠢钝如猪,若是皇后当真与人偷情私通,定是悄悄进行,怎会让一个洒扫宫女知道?还有那个紫儿说的话,如此有条不紊,若不是事先准备好的,那便是她的真实身份不止是洒扫宫女。就算真如她所说,皇后真的与人私通,那她冒死出首又有什么好处?哀家可不相信她是看不下去这样的鬼话。哀家见过经过的大风大浪多了去,岂是她三言两语就可以糊弄过去的?这些人,把哀家当什么人了!哀家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走着瞧,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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