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郡王府的冷清而凄凉,豫王府显得很热闹与温馨。
“王爷,您先别乱动,别牵动了伤口。”釉蝶看着要下地的君陌寒迅速的开口阻止。
“呵呵,已经没什么了,不就是点小伤吗?打仗的时候比这重的伤都不知道受过多少次了。”君陌寒不在意的笑道。
“那怎能一样,现在不是在打仗啊,这是王府就是不可以乱来。”
说着把手里的药碗放在了桌子上,自己又亲自上前扶着君陌寒上了床。
君陌寒只是任凭着釉蝶的摆弄,脸上挂着笑,经过这次的劫难,两人虽然没有明说过什么,但那份陌生的隔阂已经不在了,有的却是难得的默契与关心。
“是是是,你说是那就是,我不反驳。”君陌寒打趣的说到。
釉蝶脸皮薄,很快小脸就变绯红了,随即瞪了他一眼,然后拿起桌上的药碗坐到了床边,一勺一勺的喂到他嘴边。
君陌寒认真的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深邃的双眸细望了她几眼,她的眸仁深黑而亮,一笑,眼波滟滟,流光四溢。
忽然俯下身凑近她的脸,她感觉到他俯身探了下来,鼻息暖暖得喷到了她的脸上,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她紧紧的闭住眼睛不敢睁开,感觉着嘴上那波荡开的凉意。
他时而蜻蜓点水般划过她,时而如野疯狂掠夺。
而她双闭,睫毛微颤,两瓣朱唇微张散发出幽兰,似有似无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她口中穿出。
看着这般怜人模样,令他兽性大发,双手往下探去……
三日之后,君陌寒和釉蝶还有天影走进郡王府时,几乎都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不过才几天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子?
尤其是看着郡君沐司抱着早已冰凉的柳霜在院子里时,更是惊讶万分。
“郡王不会是疯了吧?”釉蝶边走边担心的问道。君陌寒轻轻的摇摇头,顺手搂住釉蝶,以防她受伤。天影一听这话则是走到了两人的身前拔出剑。
三人走到君沐司身边时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涣散,那样子像是这几天一直都没有换过姿势一样。
“郡王,郡王。”天影走上前推了推君沐司的肩膀。
他回头看了看君陌寒跟釉蝶一眼,平淡的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柳霜该下葬了,再这么放着也不是个事。”君陌寒蹲在他的身边看着有些变样的柳霜惋惜的说道。
君沐司半晌才点了点头,把柳霜交给了天影,君陌寒扶着他起身,三人走到大厅,此时的大厅里值钱的东西早就被下人拿跑了,桌面上也是一层的尘土,更增添了这房子的凄惨。
“你来就是为了这事?”君沐司也不管椅子上是否有灰尘就毫不在乎的坐了下去。
君陌寒看了一眼釉蝶,两人也跟着坐了下去:“三弟以后有什么打算?”
君沐司奇怪的看了一眼他,反问道:“依二哥看,我还能有什么打算?”
君陌寒低头叹了一口气又说到:“皇上的意思是将你送到外省,做个无忧无虑的王爷,虽没有实权,但毕竟是皇室啊。”
君沐司有些诧异的看着君陌寒,似乎不相信他的话,“皇上真的这么说?难道就不怕我再反戈?”
君陌寒笑笑:“皇上和本王都相信你经过了这次的事件后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了,何况你是在外省和朝廷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君沐司顿了顿想想,“好吧,皇上既然还相信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什么时候动身?”
君陌寒想了想“既然郡王府现在已经这样了,不如就即刻动身吧。”
君沐司有些凄惨的笑道:“那就现在动身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好眷恋的了,该走的都走了,该离开的都离开了。”
一旁的釉蝶忍不住说道:“郡王,柳霜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您,若是她当时不是用自己的性命来唤醒您,不让王爷有任何的牵绊而脱身的话,您真的可能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君沐司恍惚的笑笑:“这些我都知道,可是知道的已经晚了。”说完自己起身向外走去。
毫不留恋的看了一眼郡王府后义无反顾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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