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找到了吗?”溯沚才从木屋回来,那里还是保持着原样,东西没有收走,一切都还像平常一般,他也去问了村中的人,希花告诉他若哥哥并没有回去过。
刘杉川说道:“没在武院。”来悦也从外面回来,汇报道:“他也没有去妙济堂。”沈谦看了看溯沚,无奈的说道:“我去醉雅居了,没人,刚才小惠告诉我他没有回来。”
越听到后面,溯沚的脸色就越沉一分。桑若能去的地方都去找过了,他还能去哪里呢?
突然一个侍卫匆匆忙忙跑进,大声道:“大人,有人曾经看见过公子。”
客栈。
溯沚脸色难看的带着人到了这里,沈谦也着急桑若的去处,直接将令牌拍在桌上,道:“有没有一个带着银色面具黑衣男子住在你们家的店?”
掌柜的哪见过这么大的架势,想了半天才想起那个人,慌乱的从抽屉里拿出钥匙上了楼。打开门,里面的窗户大开着,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暗卫涌进去想要找出些蛛丝马迹,可对方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溯沚死死的盯着被一把刀插在桌上的宣纸,他走上前,低眼看着。
---丞相,汝妻不会有事,我们后会有期。
溯沚直觉认为这件事有猫腻,桑若从来没有背着自己遇见过什么江湖人士,平常吃酒的人自己也都见过,没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
沈谦也凑上前去看了看,他斟酌道:“我们要不要找个人看看这字是谁的啊。”溯沚冷着脸说道:“你带着人先回去,叫上刘杉川,去旧陈将三皇子请回来,告诉他我有要事相商。”
“那你呢?”“我去一趟妙济堂。”
等溯沚到妙济堂的时候,已经到了未时,师父二人刚刚吃完饭准备开工,就看见溯沚带着一身寒气进来。白荑瞥眼,阿竹连忙去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溯沚没心情喝,拿出那张字条就问她认不认识这个字。
白荑看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是谁来,渺小的希望又被现实浇灭。白荑问道两人发生的事,溯沚也直言不讳的简单的说了,听完白荑也扶着额头,想了半天才说:“小阿若这人就这样,从小有什么事都自己扛,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喜欢谁就掏心掏肺的对他好。”
“他和你结亲以来,你的清心丹都是他自己亲自做的,有时候你失眠,他还会根据你的情况调整清心丹的配方,生怕你身子累垮了。他,哎,这孩子……”白荑说不出来安慰的话,她自己心里也闹心的紧。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阿竹端着一碗热粥便走了上来,刚热好的粥烧烫了碗沿,他急忙将碗放在溯沚面前,却没看见桌上的那张宣纸,那碗粥便直接压倒了上面。
阿竹被白荑骂了才发现,连忙将碗拿起来,可发现已经来不及了,纸上有了一圈水渍。
他颤颤巍巍的拿起来,准备接受师父的“教导”,却看到了上面熟悉的字迹,溯沚正在思索该怎么找人,手被阿竹拉个正着,他一脸焦急的问道:“这张纸,你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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