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是谁家的娇小姐啊,居然敢在背后说我父皇的坏话!是活腻歪了吗?”
程羡回头看去,只见太子一脸的痞笑,正笑吟吟的看着她。太子今日一早,就听暗卫来报,说程羡程顾两人相约去了广仁寺,他便坐不住了,放下了手上的公务,急忙赶来破坏两人的单独相处。
自知理亏的程羡忙谄媚的迎上,道:“怎会怎会,我怎么敢说皇上的坏话嘞,我这其实是在夸皇上啊!你看皇上慧眼识珠,促成了多少佳话啊!一般人哪能啊!”
“噢,这倒也是,你瞧瞧我们,不正是父皇促成的吗!”
见太子又要说些不正经的话,程羡忙调转话头,转移太子的注意力,说道:“你可知道,皇上是怎么知道我大哥和茹雪之间的事的?”
“你大哥和茹雪之间的事,什么事?”
程羡见太子眉头紧锁,突然想起来了她以前的猜测,不由吓了一跳,难道?
“诶,你不知道吗?我大哥和茹雪两情相悦,这可是宣平侯府上下尽知的。事啊!”程羡试探道,一边偷偷观察太子的表情。
而太子听到程羡说的话确实脸色微变,但不是像程羡想的那样,因为他们两情相悦的“事实”,而是惊叹程羡的智商,就程顾那素日的表现,虽披上了亲情的大衣,但,却瞒不过太子这根老油条。
谁知这小没良心的,人家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她却还在撮合人家和别人好,唉。
太子无奈,不禁担心自己儿子以后的智商,但却没点破,只摸了摸程羡的头,然后说道:“等我们以后有了孩子,无论男女,都还是让我来教吧!”
“为什么?”程羡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道。
看到程羡如此认真的疑惑表情,太子不禁笑出声,道:“怕累住你!”
程羡终于反应过来,丫的,原来他是在拿我开心啊!
程羡“哼”了一声,也不再理太子,转身离去。看到媳妇似乎不开心了,太子连忙跟上,装傻充愣,哄媳妇一笑。
陪同的小喜子不禁在心里为太子掬了一把辛酸泪:唉,我可怜的太子啊,被那个坏女人抓住把柄后,不禁被占尽便宜,还得处处提防,不断示弱,他可是当朝太子啊!唉。
看见小喜子一会儿委屈,一会儿扭曲的表情,同为陪同的小梅不禁关切,的开口问道:“喜公公,你没事吧?”
听到坏女人的丫鬟前来关切,小喜子马上高冷,道:“无事!”
看着傲娇走开的小喜子,小梅不禁感慨道:果然,物以类聚。想完,小梅子忍不住看了看太子,偷偷翻了一个白眼。
再说宣平侯那边,宣平侯一回府就去找到侯夫人,说:“成了!”
侯夫人也自是十分开心,忙亲自去找茹雪,欲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转过一处假山,侯夫人便来到了茹雪暂居的院前,还未入院,侯夫人就看到了茹雪在太阳下晾晒草药。
在阳光的照射下,茹雪浑身好似散发着光辉,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就连女人见了也会心动,侯夫人看着自己的准儿媳,不禁更加喜欢。
走上前,侯夫人禀退丫鬟众人,只余她俩,然后摆出一副交心的长辈的样子子,道:“雪儿,你跟姨母说实话,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们家顾儿?”
茹雪见侯夫人如此开门见山,不禁有些害羞,但一想到程顾那潇洒英俊的身影,也不再躲避,勇敢的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答复的侯夫人喜不自胜,忙又接着问道:“那你可听说了近日这府中的流言?”
茹雪的脸更加羞红,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后又马上说道:“不过,我相信”程顾将军的人品,那些只是以讹传讹,污蔑他的!”
“可我要说那些都是真的呢?”
茹雪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侯夫人,一脸不解。那双大眼睛仿佛在疑问为什么侯夫人这个亲妈要那样黑自己的儿子。
看到茹雪上钩,侯夫人一脸吃味的道:“唉,这几天我儿子可是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你,说你贤惠大方,有理有节。你说,我儿子为什么突然变得贪图皮肉之欲来了呢?”
看见茹雪似有些不敢相信,侯夫人便继续道:“唉,我儿子以前可从来不是这样的呢!你去打听打听,这方圆百里,谁不知道我儿子清心寡欲,是个出了名的柳下惠呢!”
见茹雪还不开窍,侯夫人只能挑明道:“傻孩子,他可都是为了你啊!”话给你说了吧,我们顾儿对你已经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了,你说,你该怎赔!”
见茹雪一脸羞红,说不出话来,侯夫人又道:“既然你也心悦与他,那就赔给我们侯府做媳妇吧!”侯夫人说完,又把皇土赐婚告诉了茹雪,只是,请旨的人变为了程顾。
两人正在屋内交心时,林嬷嬷推门而入,偷偷的给侯夫人说了几句话,只见侯夫人脸色微变,借口离开。
侯夫人走后,茹雪沉浸在侯夫人假编的温柔乡内。忽然,茹雪的脑里闪过了程羡的身影,不禁感叹道,程顾对程羡可真是好啊!眼里也不禁闪过了失落。
“少爷回来了?他现在在哪儿?”侯夫人问道。
原来,率先回来的程顾一进府门,就见到了皇宫派来的传旨公公,早知内容的他自然是不肯接旨,只安排几人先拖住那公公,拾脚就要进宫面圣。
深记魏武帝警告的宣平侯自然是拼了老命的将程顾留下,迫于孝道的程顾只能黑着脸跟着宣平侯走入祠堂。
“跪下!”宣平侯拿出当爹的架势,冷冷的说道。
“你最好快些说,一会儿我还要进宫面圣,要耽误了怕是会落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到时候,可别说是我连累了你!”程顾虽照着跪下,但满身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你,你个逆子,你可知那道圣旨是什么?那可是你一生的幸福啊!”宣平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呵,幸福?娶黎家后人吗?我看,若我抗旨,耽误的是你们的幸福吧!怎么,难道父亲还没活够,想要长生不老吗?”
自己才三十来岁就被儿子指着鼻子讽刺活够了,任谁也不能不动怒,更何况是心胸狭窄的宣平侯。
只见宣平侯大怒,转身抽出执行家法的藤条,狠狠的抽打在程顾后背。
闻讯而来的侯夫人一见,自是顾不得宗教礼法,忙扑倒在程顾身上,哭着求情道:“老爷,老爷您这是做什么,传旨公公还在外等候,若您将顾儿打伤,他可怎么出去接旨啊!”
这一句话可是说在了宣平侯的心尖上,宣平侯忙收力,试图撤回这一棒,可他收势已晚,眼看那藤条就要抽中候夫人如花似玉的脸。
只见程顾突然发力,一把将侯夫人护在胸口,自己却转身迎了上去。
血,在程顾的脸上晕染开来,沿着英挺的鼻梁,滴落在祠堂的青砖上。
从儿子怀中挣扎起来的侯夫人见了这一幕,自然是惊呆了,只见程顾脸上蜿蜒着一条伤口,足足有两寸长。
看着惊呆的侯夫人,程颐只冷冷的说道:“我只是不想再欠你什么了!”
接着又看向宣平侯,目光中戾气全开,道:“闹够了吗?我要进宫面圣了!
一听这话,宣平候瞬间回过神来,扔下藤条就死死的抓住程颐道:“你不能去,我可是你父亲!我命令你不许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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