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离:鱼我将它养在了院子里的水桶里,这东西我不太会,你明日若要吃的话就只有自己动手了。
做鱼,他只会烤鱼。但他没说。
林殊嗯,好吧,自己做就自己做吧。
林殊继续刨饭。那样子就像饿了好久一样。
林殊你不吃吗?
君夜离:不饿,我看着你吃就好。
君夜离说话的语气极清。嘴角还带着一丝宠溺的笑。可惜了,林殊没看见。
她虽未看见,可她从他声音里听出来了。
为毛我听他这声音,像极了男朋友对女朋友说话的语气,,,,
算了,吃饭要紧,走了一两个时辰的路都把她吃的消化完了,现在她正饿着呢。
君夜离:不够,我再做。
林殊别,再吃就成猪了。
可不是吗?她已经吃了两碗饭了,晚上本就不能吃太多。
君夜离:没事儿,成猪了也会有人要。
林殊。。
还是那副语气,让她忍不住想远离。这家伙,可能不对劲。
林殊饱了,我出去散散步,消化一下。
君夜离:大晚上的,我让他们跟你一起?
林殊不用,在自家院子外还丢不了。
林殊桌子记得收拾啊。
语毕,林殊出了院子。
夜十六:十七,有没有觉得今晚主子有点不对劲啊。
夜十七:你也发现啦?
夜十六:你说主子会不会……
夜十七:嗯……
夜十七摇头。
夜十七:不会吧,那女人我都看不上,更别说眼高于顶的主子了。
夜十六:也是啊。
嗯,对的,主子只不过是需要那女人的心头血来做药引解毒而已,等时机成熟,取了她心头血就可以一走了之了。
二人自我安慰。
屋内的君夜离将二人的对话听入耳中。她是玄阳之体,是他寒毒的唯一解药,引子。难道就只能取心头血吗?
自始至终,他就没打算过要取她的血。他到她身边,待在她身边时,他感觉整个人都前所未有的舒服。
这种感觉,让他很依耐,不想离去。
所以,他想试试,试试除了取心头血以外,是否还有其他法子……
林殊一个人在外面散了一会儿步后便回来了,因为她还有事要干,所以得赶快回家干正事儿。
到了家,桌子已经收拾干净了。就连她在角落里的床位也已经铺好了。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林殊没管那么多,出了屋子到灶台上将上午处理好的竹笋换了一次水之后又将那些个药材整理了出来。
一切完成准备就绪,就等明日起来将菜炒好了。对没错,就是炒好。
据她所知,这竹笋因为不知道怎么处理,吃起来是苦的,所以没人愿意吃。
那她就将那些个笋处理好,再将它们炒好之后按份卖。
相信这样很快就会卖完了吧。
林殊啊——
林殊站在灶台旁打了个哈欠。
林殊睡了,睡了,明日好早些起床。
按平常的话,她可能还要逗留个半个时辰,甚至一个时辰才睡,但明日还得起早,所以,早些睡。
进了屋,径直走至角落的铺位上,拖鞋躺下。
林殊晚安,夜兄。
没过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见人睡着了,君夜离爬起来将蜡烛后又躺了回去。
黑夜之中,君夜离辗转反侧,他此时满脑子都是那个问题。要想解他的寒毒,必须要至阳血脉之人的心头血。但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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