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芷慧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府邸后,就上床休息了。
看似已经歇下的她,其实在努力的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太常寺卿之女—郑芷慧:(按照之前的计划,进入帐篷里的,合该是他夜帝席。)
太常寺卿之女—郑芷慧:(又或者说,对方早已知晓……不对,若是那样,为何进去?)
不过一会儿,她就睁开了眼睛。
在平复了心情之后,就让丫鬟烧了一桶水进来。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她是独自一人沐浴,不需要伺候的那种。
屏风之后、水雾之间,她一层一层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帷幔倒映之间,隐约可见女子身上大片大片的紫色痕迹。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浴桶,神色间再无愉悦。
只听“噗通”一声,郑芷慧就进去了。
水雾蔓延至整个房间,她的脑袋也是越发的沉重。
她的母亲还未离世之前,就告诉了郑芷慧,喜欢的东西一定要亲手去争取,无论用何种方法。
但是,这样真的对吗?
她见到了郑清离的活泼、可爱;见到了郑轻兰的知书达理、进退有度。
在发生了这次事件后,她清楚地想要一个答案。
明明这世上有那么多在阳光底下生存的人,为何她的母亲要教给她这些东西?
让这些手段反过来害自己吗?
她是她的女儿,不是别人的小妾啊?
她有血有肉有思想,有自己想过的生活,但…….
是她太过听话了吗?
她定定的看着身上的淤青,眼泪就这么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无声的抽泣着。
她知道,她再也不是那个趾高气昂、对人随意撒泼的郑芷慧。
她能看清楚自己的地位,看的很清、很清,清楚到几乎令她发疯。
从前的她,哪次不是趾高气昂的,这次的意外,恍若夺走了她所有的生机。
并非侯玉罗不搭理她,而是她觉得现在的一切,多少都是她咎由自取。
原本的她,就已经见证了女人堆里的肮脏事。
再加上郑芷慧的母亲……
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确看不上对方,但却从未压迫过她,或者使用其他的心机手段。
侯玉罗可能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却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她可以对府里的任何一个人好,唯独不会对郑芷慧好。
除了她原本应有的待遇,其他的一切,她都不会给。
当然,属于她的,她也不会去苛待。
如此,相安无事便好。
郑轻兰那个孩子,她不会多言,也不愿多言。
侯玉罗知道,她不是个轻易受人摆布的,再加上知识的熏陶,使得对方越发的乖巧。
她又怎会多家约束对方呢?
更何况,她的女儿郑清离也喜欢黏着她。
再加上夜帝席一事,她对郑轻兰也是越发的佩服了。
爱得不深也罢,中途放弃也好,总归回归平静后,她依旧是她。
这就足够了。
至于她自己那一儿一女,她看着就是了。
只要不入歧途,其他的,侯玉罗也不愿插手。
郑夏琪:…….好像把婚约圣旨给烧了,是怎么肥事?
挽流澈:不不不,哥们你别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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