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锦华回来之后,一如既往地将自己关在屋子里。
不过这次的她,到不在似之前那般什么都是靠猜测。
她将之前的和夜帝珂在一起的种种,以最快的速度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紧紧地抓住了他曾说的,一切关于朝堂上的信息。
难受也好,欢乐也罢,她唯一肯定的是—
若非触碰了夜帝珂的底线,他都会根据对方所犯的事情,看情况手下留情。
然而,这一切仅针对的只是能迷途知返之人。
刚好,这诺大的朝堂上,每每从国库流出的银两,只要从那人的手中经过,谁又能真的两袖清风呢?
唯一看的,恐怕只有贪污的多少罢了。
若手中真的十分干净之人,现在恐怕就是朝堂上十分狡猾的老狐狸了。
毕竟,能不动声色的和现在的皇帝对垒这么久,想来也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除此之外,那些年纪较小、且对皇上忠心的,恐怕早就被夜帝珂的人保护起来了。
换句话说,现在的朝堂上,除了高玉肆的人,剩下的都是一群极好的戏精。
想到这里的挽锦华,不自觉的想到了她之前的行为—莽撞的闯皇宫。
只怕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那些人都已经很刻意的绕开她了。
将军之女—挽锦华:(小珂珂,你可真是…厉害啊!)
想到这些之后,她又想了想那柄折扇。
按照白日里那扇子所带来的信息,所传递的应该就是百姓安居乐业。
而夜间,则是水深火热的场景。
也就是说,这是选择题。
如果挽锦华选择第一个,则是不与皇帝开战;而第二个,就是…
只不过,她担心这个皇帝是个嗜血的性子……
刚好,在挽锦华皱眉的时候,阳葵回来了。
阳葵:小姐,我进来了。
对方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那甜蜜的样子,恐怕就差一套情侣装了。
将军之女—挽锦华:这是谈上瘾了?笑得跟个小傻子似的。
挽锦华调侃着,也不知道之前那个,见面“不是打、就是骂的”的人哪里去了。
阳葵红着小脸,手中的画像抓得更紧了,只听她不好意思地说着。
阳葵:人家也要开花的嘛!
将军之女—挽锦华:哈哈哈,开花好—
阳葵将头埋得更深了,同时她也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
阳葵:要是再笑,就不给小姐看皇帝的画像了。
挽锦华的笑声瞬间顿住,她不确定的惊呼一声。
将军之女—挽锦华:什么!??
阳葵看着她的样子,将叶枫给他的画像摊开桌子上了。
阳葵:叶枫说,这是大皇子亲自画的。
阳葵:如果遇到了,小姐一定要小心这人。
挽锦华的嘴角狠抽了一下,她能说,她早就见过这人了吗?
阳葵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阳葵:小姐?
将军之女—挽锦华:我没事
挽锦华有意隐瞒,因为她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让她们担心。
而阳葵听她这样说,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刨根问底。
阳葵:大皇子说,小姐最是聪慧。
挽锦华笑了笑,没有说话,因为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想见到夜帝珂了。
初遇,饮茶;
再遇,论剑;
一二三,我等你。
将军之女—挽锦华:什么东西?
看完这封信的挽锦华一脸懵,主要是真的没有看懂。
阳葵:小姐,你也太不解风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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