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们也是第一次来

上元节这天，街上张灯结彩，程始全家出游，三叔母送给了程锦予一身很好看的蜀锦，

她从没见过这般好看的衣裳，便穿着来了灯会。

她与两个阿姊坐在一辆马车上，时不时把脑袋探出去看看，欣喜得笑了。

刚下马车程锦予就被着眼前的景象惊住了，比刚刚在马车上看到的还壮观，

程少商看到她笑着愣在原地轻轻拍了拍她，指着前面一堆正玩耍的小孩：

程少商：“堂姊，婉婉你们看。”

她边说边拉着两人去到一旁卖烟花小贩的铺子上，

三叔母桑舜华与萧元漪站在一起，她看着这三个孩子亲昵的模样笑了，

本以为她们三人会因为萧元漪的无理由偏袒而生出罅隙，但这样看来，她们的感情比谁都好。

桑舜华：“这可是上好的蜀锦，”

桑舜华：“也就婉婉这样的容色才衬得起。”

萧元漪看着不远处穿着艳丽的小女儿，再看了看桑舜华，忍不住叹了口气，

要是只有两姊妹出来游玩也就罢了，姎姎还在呢，加上程锦予本就生的漂亮，风头全占去了。

萧元漪：“娣妇，你只给婉婉一人，这不是厚此薄彼吗？”

桑舜华拍了一下萧元漪的手笑道：

桑舜华：“这是家慈大寿时得的贺礼，只得一副想多的也没有。”

萧元漪不再说话，往三人那边走去，青苁跟在后面，只留三叔母一人在后面叹气，不知道萧元漪又要干什么，

三人正围在一起看烟火，萧元漪走了过去，拉住程姎的手：

萧元漪：“你是第一次来都成的上元节灯会吧，”

萧元漪：“大伯母这就带你到处逛逛，前面可热闹了。”

程姎笑着点了点头，被萧元漪领着离开了，

程锦予看着自己的阿母拉过程姎的手从自己面前擦肩而过有些愣住了，

不仅是她，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有想过萧元漪会偏心成这样，

程锦予转头看了看程少商，她感受得到，被程少商握住的手在收紧，

程锦予“阿姊，”

程锦予“阿母知道，我们也是第一次来的吧？”

程少商耸肩笑了笑，别过眼睛不去看她们，

程锦予知道，虽然程少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她是难过的，很难过，

程锦予看着远去的二人，着实有些委屈，眼眶湿漉漉的，

程少宫：“嫋嫋，婉婉。”

程少宫：“走，阿兄带你们看灯去！”

程少宫见阿母这般作为，实在有些生气，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暗暗抱不平，

他走到两姊妹跟前，一手拉着一个，大声嚷嚷着带她们买好多好东西。

程颂则是朝着萧元漪离开的方向大喊：

程颂：“对，我们兄妹四人一起去！”

程锦予被他们两个逗乐，捂嘴笑出了声，她偷偷看了身旁的程少商，

她笑，她也在笑。

程始也陪着他们四人一块去，三叔父三叔母留了下来陪大母。

因为兄父和阿姊的陪伴，程锦予很快便又高兴了起来，

她穿着靓丽的红袍，蹦蹦跳跳得走在前面。

与上元节热闹的气氛不符，不远处的楼台上，站着黑压压一群人，

梁邱启：“少主公，属下以布置妥当，如果今夜发现可疑人物便会立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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