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自朕奉先帝遗诏登基以来,凡军国重务,用人行政大端,未至倦勤,不敢自逸。绪应鸿续,夙夜兢兢,仰为祖宗谟烈昭缶,付托至重,承祧行庆,端在元良。
自今,先战王嫡子墨梓洛,为宗室首嗣、嫡嗣。文治武功,为宗室之典范。
故,今朕亲旨,令其过继至太子名下。侍奉太子为父,望其能继太子之贤德,承生父先战王之文武。心有大楚,身为大楚。
再旨,天意所属,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墨梓洛为皇太孙,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朕已过花甲之年,思一日万机不可久旷,兹命皇太孙持玺升文华殿,分理庶政,抚军监国。百司所奏之事,皆启皇太孙决之。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一封圣旨,在大楚京都可谓是惊起一阵风浪。
也可谓是几人欢喜几人忧。
成王府,成王墨邕的书房之内,在听到这份圣旨之后。墨邕都不知道摔了多少古玩,撕了多少字画,砸烂了多少桌椅。
“父王,现在怎么办?”
这一刻,墨梓恒的脸上也没有了那一份往日的儒雅随和,满脸阴郁的他,让人看了都有些心惊。
“父皇就是偏心,居然册立皇太孙,都不曾想过立我为太子。”
墨邕并没有回答墨梓恒的话,只是一脸怒色,满眼不忿的发泄着自己心里的不痛快和不满:
“为什么?父皇,你为什么如此的偏心?就因为我是庶出,就因为我不是嫡子吗?不管是当年立太子,还是现在立太孙,为什么你都没有想到我?”
歇斯里地的质问,眼里的不忿慢慢的转换成了恨:
“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们逼我的!哈哈哈哈……”
说着,就是一阵大笑,宛如疯癫。
墨梓恒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父王发疯。他的眼里,并没有对自己父亲的半点情谊,有的也只是一片冰冷和鄙夷。
“父王,接下来怎么办?”
他的声音很冷,跟墨邕的样子成了鲜明的对比。
“……”
或许是墨梓恒的声音太冷,或许是自己已经疯够了,墨邕有了片刻的怔愣,有些回不过神,有些茫然。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良久,回过神来的墨邕。恢复了往日的儒雅,看上去又是那个人前儒雅贤良的成王殿下。
他在已经一片凌乱不堪的书房里来回踱步,声音呢喃,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自问。
看着终于安静下来认真思考的墨邕,墨梓恒的脸色也缓了些许,少了一丝阴郁。
…………
战王府,随着这道圣旨的降临,整个战王府的下人,都是一片喜色。
主院中,内院里,墨梓洛和徐翎儿的院子。沁雅轩里的八角小亭上,此时已经在亭子的外围放满了屏风,亭角上还垂落着纱幔,将整个亭子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让半点清风从外面吹进亭子里来。
里面坐着的是徐翎儿和抱着两个孩子的奶嬷嬷,旁边还站着清霞和剑雨。
正在坐月子的她,在房间里待了几天,实在有些待不住了。清霞便想了这么一个办法,让她裹着大氅进来亭子里坐坐。
虽说隔着纱幔和屏风,也不大看得清外面的风景,却总比在屋子里好了许多。
这个想法,还是清霞根据今天徐翎儿起来接圣旨才想起来的。
“清霞,还是你脑子好使,这样我总算不像在坐牢了!”
徐翎儿抱着女儿,看着这粉雕玉琢的可爱孩子,一边逗弄,一边笑着同清霞说话。
“王妃说得是,清霞的脑子,历来都是转得最快的。”
剑雨也在旁边,接过玉娘手里的孩子,让玉娘教她如何抱孩子。
因为有外人在,徐翎儿主仆几人也不能说什么要紧的事儿,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王妃,白姑娘在外面求见!”
突然,亭子外面,一个小丫头的声音传了过来,来禀报的话,也让徐翎儿有些惊讶。
“谁?”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出声又问了一声。
“是白姑娘!”
小丫头也再次恭敬的回着。
徐翎儿的目光看向清霞和剑雨,有些错愕:
“她,她还没走?”
这几个月下来,都没有那个女人的音信,她还以为她已经走了,不在府里了。
“没有,只是这段时间,她都一直很安静。今日,只怕是知道了圣旨,所以坐不住了。”
清霞摇摇头,声音清冷,眼里有一抹厉色一闪而过,快得让人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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