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全然不信,过了片刻,冷笑道:“怎么可能!你说说你是怎样犯罪的?”
“臣妾勾结颜琳在雅岚殿投毒,杀死了皇后,后臣妾又在长街上用浸泡了鹤顶红的毒针杀人灭口,包括白灵挖眼,淳枝之死,皆是臣妾一人所为。”薛芦溪早就想好了这一套说辞。
“哈哈。”皇上狂笑,可狂笑的背后是愤怒,因为他也相信了,“那你为何要这样做?”
“因为我不想进宫!既然父亲死了,我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你杀了我吧!”薛芦溪将头扭到一旁。
皇上瞪大双眼直视着薛芦溪,这美丽的妙人他还不曾亲密几次。
“朕要废你为才人!”皇上终究舍不得这个美人,狠心做了一个不公的决定。
“你还是杀了我吧!不然,你一个孩子都别想有,我可是刚见过慕容贵人!”薛芦溪说。
想起冰洁,皇上惶恐不安,彻底崩溃,大喊:“你这个毒妇!妄你长着一副好的皮囊,朕就应该早早听太后的话,你这个红颜祸水朕原本是想留你一命,没想到你不识抬举,你不是爱用鹤顶红害人嘛,那朕就赐你一瓶鹤顶红!”
“哈哈哈哈哈哈哈!臣妾谢皇上!”薛芦溪血红着双眼,慢慢起身,退出勤政殿。
薛芦溪一步一步走出勤政殿,外面的早春风掠过她的脸颊,她却没感觉一丝疼痛。
薛芦溪回到瑶仙殿吩咐完,便换上一身素衣,泪眼汪汪的抱着父亲入宫前给她的锦衣。
“父亲,我要去见你了,我没有完成你的期望,对不起了,或许我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瑶仙殿众奴才听闻魏安传旨薛芦溪的判决都大吃一惊,薛芦溪只是淡淡一笑接过圣旨,眼神中无半点悲伤。
罢了,罢了,一切都罢了!
薛芦溪抱着父亲所赋的锦衣,走进梨芝园,梨树的花苞带着半生青色,犹如一片不尽头的翡翠珠宝。
奴才们只在梨芝园外守候,魏安走进园中,送来一瓶鹤顶红。
“贞妃娘娘,这是皇上所赐,请娘娘于明日天亮之前自行了断。”魏安将鹤顶红放置梨树下一块顽石上。
园外的奴才面面相觑,各自深沉的叹气,路上人来人往都往园中瞧着热闹。
“多谢公公,本宫自会了断,烦劳公公将外面的人都赶走,让本宫走的安安静静!”薛芦溪冷声说。
“是!那奴才就告退了!”魏安说罢,便走出了园子,挥着拂尘命令众人散去。
薛芦溪一身素衣,垂直的青丝只在耳垂两旁插着一对梨花簪,脸上没有了妆容依旧清秀脱俗,一对白玉耳坠锦上添花。
雅岚殿
已到了翌日凌晨,冰洁始终安不下心,她坐在养心阁里,柳余音在一旁侍奉,夜里寒,柳余音点起了火盆。
“小主,夜里寒,要不早点安歇吧,您的身子也经不住这般折腾啊!”柳余音说道。
“你先睡吧,我再等会。”冰洁淡淡说道,她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只觉得胸口闷得慌。
“那奴婢陪着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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