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沅轻松稳健地抱着常音前往凌花院,这一路过去的下人们都看傻眼了。
原来自家县主和定安侯关系这么好啊!
祁斯沅以为常音的院子与其她闺阁女子一样,是布置典雅奢华,而常音的院子里全是大片大片的奇花异草,布置的景色别具一格,满院的清淡花香,令人心生舒畅。
祁斯沅抱着常音进入内室闺房,轻放床榻,收手离开时,祁斯沅的腰部竟还紧紧挂着两只柔软的小手。
一旁的赵语蓉见状立即上前赔笑解围,试图把环着祁斯沅腰上的手扒开。
“侯爷莫见怪,小女喝多了。”
“烦请郡主把县主的手拉开。”
祁斯沅方才说完,床榻上的常音双手忽而用力回拉,祁斯沅不曾戒备,身体直向常音倾倒之际祁斯沅双手撑榻,呼吸间距离挨的极近!
祁斯沅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酒香和一股自她身体散发出的奇异迷人的体香,香味交杂,瞬间令他身心莫名的着迷。
站在一旁看着的常毅中都惊呆了,赵语蓉看得是即开心又尴尬,尴尬的双手攥拳,无从下手。
祁斯沅眸色幽暗亦明亦灭,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她,近的肉眼可见她绯色脸庞上细腻的绒毛。
青黛秀眉,眼尾弧度上挑,细长浓密的蒲羽微微颤动,精致琼鼻,小巧软嫩的粉唇,如此精美的面容堪称国色,不经意间深入眼帘,腰围上的双手开始慢慢松懈。
待常音醒来时,已经是巳时,常音体质特殊,无论喝什么酒,醉得快醒的也快。
常音在软榻上辗转反侧,头疼的厉害,正坐起清醒清醒时却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什么东西。
把手里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有点懵了。
这好像是上朝时所穿的官服吧?看这样式好像是侯爵位的,但怎么会在自己手里?
正当常音沉思不解时,一股调侃又令人欠扁的声音在房门响起,寻声望去,只见常璟是一脸的浪笑戏谑。
“呦,醒了?祁斯沅的衣裳好闻吗?”
常音面部表情瞬间凝固,发愣地问,“这件衣服是祁斯沅的?”
“那当然,你看看那样式,这淮庆国除了他还有第二个侯爵吗?”
常音眸光发懵地盯着常璟一脸悠闲地侧躺在珠帘外的贵妃榻上,继续问道。
“他的官服怎么会在我这?”
常音一问起这事常璟就来了兴致,神情向往,边说边比划。
“这件事还得从你在醉梦楼喝醉酒开始……祁斯沅当着众人的面一路把你抱回府,你还搂着人家的腰……你还当着爹娘的面搂着人家不让走,好不容易你松手了,可是你却突然扯着人家的袖子,咱娘扒都扒不开,最后没办法祁斯沅只能把官服外袍脱了给你陪睡自己回府了。”
常璟一顿说完,常音完全傻眼了,小嘴微启,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你不信?你不信问茯苓啊,当时她就在场。”
常璟眼神指向端着醒酒汤进来的茯苓,常音向茯苓看去,却见她点了点头,眼眸中颇含无语。
“小姐,少爷说的都是真的,当时真的挺尴尬的。”
顿时常音感到天雷滚滚直降而来,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常音努力回想着几个时辰前发生的一切,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真是太丢脸了。
忽而,常音迅速反应过来,死盯着常璟,眼眸中冒着绿光。
“是你把我扔给了祁斯沅!”
常音的声线发着冷,那脸色青的犹如从地狱里抓出来的恶鬼来寻仇,常璟倏然发怵,却还是大着胆子对怼。
“那,那又怎样?你昨天晚上还不是把我扔进了醉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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