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音心底正打退堂鼓时,侯府的老管家已经出现在门口,朝常音行常礼好声询问,“县主可是有事?”
“我家县主来给侯爷送东西,可否与侯爷一见?”
常音本想找个借口路过打道回府,却没成想茯苓这小丫头快人一嘴。
“县主里面请,老奴先去通禀一声。”
这下可好,走是走不成了……
天色微暗,书房内已点燃烛火,书案上的宣纸笔墨挥扬,独有一番风味。
听到老管家提起常音时,持笔的手一顿,有点意外。
原以为毅国公府会安排下人把那衣服送来,毕竟今天白日里的事皇城里的人都看在眼里,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按常理来说毅国公府理应与侯府避嫌,维护常音的名声。
现在看来,毅国公府并不想如此啊!
祁斯沅持笔轻放,踱步出了书房,嘴角旁的笑意捉摸不透,朝着客房前去。
坐在客房中等待的常音有点按耐不住了,她是真的担心自己做了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怕自己很难收场,起初见祁斯沅时就知道那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正想着该怎么和祁斯沅说时,性感清朗的声音幽扬传来,抬眸看去还是一如既往的风光霁月,美人如斯啊!
“没想到县主这么快就酒醒了。只不过是一件官服,让下人送来即可,竟劳烦县主亲自登门送上,本侯受之有愧。”
常音闻声眼神幽幽地看着他一副和善温润君子的样子看了一眼茯苓手上的衣袍,又抬眸看向自己摆出入座的手势,下人们见他眼色麻利的上来看茶。
真会装!
她才刚来他就开始赶人了,说的好像自己特乐意来似的,哼!
“今日常音醉酒之事,多有冒犯,特来此向侯爷道歉,还请侯爷不要放在心上。”
祁斯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垂眸盯着手中的鲜新茶色,在这期间一抹不明情绪在暗眸中一闪而过。
蓦然祁斯沅抬眸而起,盯着常音的那双眼充满戏谑却多了几分意犹未尽,似乎在怀念白日里的温存。
臭丫头,占了本侯的便宜就想这么算了?
“呵……本侯记得当时在马车上县主紧紧地抱着本侯,深情款款的说喜欢本侯,县主忘了?”
“噗——咳咳咳!”
祁斯沅话落,常音刚喝的鲜茶一口喷出,呛得脸色霎时红润起来,看样子吓得不轻。
“小姐,你没事吧?”
茯苓见状立即上前为常音顺着背,常音拿着帕子捂着嘴咳了几声,对着茯苓摆摆手表示没事。
祁斯沅看到常音的反应心底很是满意,没想到一直以来知书达礼的常音县主也会被吓得失态?
眸光静亮地等着她的下文。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她只要喝醉酒,这事她还真能干得出来!
“不过是常音的一时醉话。侯爷,当不得真。”
常音重新端起守礼的架子摆手赔笑,却发觉身体周围怎的突然凉飕飕阴森森的?
当常音抬眸却正巧对上祁斯沅的双眸,常音的心不受控制的突然咯噔一下。
祁斯沅的双眸染着浓郁的渊暗阴霾带着几分寒意,一股危险的的气息萦绕心头,看着他一步步地迈向自己,心底有点慌。
常音正想叫上茯苓起身回府时,一眼望去,这客房里哪还有一个下人?
刚刚明明都还在的,什么时候出去的?茯苓竟都不告知自己一声。
正当常音观望寻人时,祁斯沅已然走到常音跟前,欣长的身影笼罩着整个身材娇小的常音,常音都没发觉平时看上去纤长的身材,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竟如此高大欣长。
祁斯沅猝然凑近常音,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得常音都不敢动了。
他不会想杀了她吧?
常音心底想着,跟着便头顶便传来忽而变得低沉又富含认真情绪的声音。
“可本侯当真了!”
常音倏然对上祁斯沅的双眸,认真,偏执和如风如暴的占有欲,剩下的全是阴暗蠕臭与极为骇人的血腐蛆蚀之地!
他撕开自己的伪装,把最阴暗的一面完全展露在她面前,他想知道她看到后的反应,是极其的鄙弃厌恶还是害怕的惊慌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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