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天微微亮时,一夜无眠的花间芳子便叫醒张启山三人,领着三人朝她昨晚发现的通道走去。
齐铁嘴:诶,花间,你怎么知道这个入口的。
花间芳子:昨晚找到的。
花间芳子没有过多解释。一提起昨晚,她总会想到和张启山的那个吻。
齐铁嘴:花间,你脸怎么那么红?不会昨晚没休息好生病了吧。
花间芳子:我没事。
花间芳子尴尬的看了张启山一眼,见他依然面无表情的朝前走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一些失落。
齐铁嘴:佛爷,今天忌动土,忌修坟,忌出行啊。我刚刚算过了,这个地方大凶。
到了昨晚找到的坟前,齐铁嘴拉住张启山。
张启山:我就是喜欢大凶,所以我来对地方了,进。
张日山:是。
张日山搬开墓碑,果然露出一个洞口,便先下去查看情况。
齐铁嘴:佛爷,我看我们还是稳妥些,劝了二爷一块再来吧。
张启山:你请?
齐铁嘴:你开什么玩笑。你和花间都请不动,我怎么行啊。
张启山:这个通道,肯定和日本人有关系,我要进去看一下。
恰在这时,张日山从洞口出来。
张日山:佛爷,有路。
听这话,张启山直接朝洞口走去。花间芳子见了,忙跟了上去。
一路行到一个铁门前,几人才停下脚步。
花间芳子:这是……天尊老母神像?玄贯道?
齐铁嘴:这有人把它摆在这,肯定是这矿山下藏着什么巨大的宝物。
张启山:我倒是要进去看看,它能压得住什么牛鬼蛇神。
说着,张启山拉了拉铁门,铁门却纹丝不动。
齐铁嘴:佛爷,您看啊,这门焊死了,咱们也进不去不是吗。我看啊,咱们还是……
张启山:你还想走啊。
齐铁嘴:我也不是这意思。
张启山:走啊。
齐铁嘴:此话当真。
花间芳子:你还真想走啊,你一个人出得去么。
花间芳子轻笑出声。
齐铁嘴:这不是还有你么。你看我们两个一个文弱书生,一个弱女子,我们俩结伴出去吧。
花间芳子:这可不行,我要跟着张启山。
张启山:既然出不去,那就别废话了,等来了这个大门我就带你出去。
花间芳子听到这话,心里暗笑,这话也就能骗骗齐铁嘴了。
张启山:这门也不是开不了,只不过要费点时间罢了。
齐铁嘴:佛爷,我知道了。
说着,齐铁嘴从兜里拿出一瓶盐酸。
齐铁嘴:这世界上最硬的东西,就要用最软的东西来破。
开了门,一行人继续向前。张启山在矿道两边发现了两个盛着水的碗。
张启山:老八,你说这碗,什么讲究?
花间芳子:有点儿意思啊。
随意瞥了两眼,花间芳子将手电递给齐铁嘴。齐铁嘴仔细看了看两个碗。
齐铁嘴:有点儿意思啊。这好像不是乱放的吧。
又认真看了看,齐铁嘴抬头看向张启山。
齐铁嘴:佛爷,这不是咱们的东西。这,日本人找阴阳师来摆过阵啊。
说着,又看了花间芳子一眼。花间芳子见此,脸色有点差。
花间芳子:这矿山的一切我不知道,我不是日本人。
齐铁嘴这才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连忙转移话题。
齐铁嘴:花间,对不起啊。我要猜的没错的话,你看,这碗放的应该是是井水,那一碗呢,放的应该是河水。
张启山:井水不犯河水?
齐铁嘴:对,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依我看,这里有古怪。
张启山听着直接把一个碗里的水倒了,接着朝前走去。
齐铁嘴:佛爷,这没路了,我们回去吧。
仔细查探了一番,张启山在一口缸旁停下,踢了下水缸。花间芳子凑到张启山的身边。
花间芳子:这水缸下,应该有个洞吧。
张启山点头表示同意,接着对着缸底打了一枪,水果然顺着缸底下的洞流下去。他和张日山把缸搬开,露出的洞口却不大,于是拿出工具挖起来。
待把洞口挖好,张启山率先跳了下去,花间芳子紧随其后,接着齐铁嘴被踢下来,最后是张日山。
走了没两步,齐铁嘴拦住张启山。
齐铁嘴:佛爷,你听到了没有,好像是唱戏的声音。
几人停下细听,花间芳子听了一会,面色有点奇怪。
齐铁嘴:花间,你也听出来了吧。这是,这是二爷的曲子呀。
张日山:这怎么可能会是二爷的曲子呢?
花间芳子:红……二月红第一次上台唱的就是这个曲子。
花间芳子抿了抿嘴,语气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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