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缓慢,冗长的好像定格一般。
三个人不知道在树林里走了多久,来了一个又一个怪物,整整二十七个。
每一个都想要他们替他死去,最后都是在关键时刻,变成了骨头消失。
几个人停在一颗树前,体力几乎耗尽。
他们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看到尽头,并且生存的几率很小,极有可能是和那些人一样,死在这里。
“呼……呼……”
耳畔划过粗重的喘息,几人近乎神经的看向那里。
他们看到有一个男的,在路上狂奔。
和前面几个人长得很像,在跑到出口时,他拿出手机急切的打电话。
还未拨通,便抽搐着倒地死了。
成为白骨,握着那个手机。
“他是李砌。”没有疑问,周时直接断定。
不消片刻,锁死的手机里,传出一道暗哑的声音:“警察么?我叫李砌,在东区森林入口,我发现了一具尸体……”
“这是为我们还原了,二十八个人死亡经历吗?”
姜力努力撑起笑意,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人的回忆。
“也许吧。”巫钥黎靠在树上,血肉一次次勾起她的欲望,又一次次强行被压下,让她不怎么好受。
周时接到一个电话,信息让他后背发凉。
“周警官,二十八个死者里面,完整的配对成三组家庭,DNA检测99.999%和75%。”
“三组家庭。”挂了电话,周时瘫在地面上。
这个不是传说,而是罕见的事实。
“全员死亡吗?”姜力笑不出来了,是有多大的仇,才能进一人,亡全家。
“对。”周时应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小巫的家人呢?!”
“什么家人?”巫钥黎眯起眼睛,用手捂着嘴假装打哈欠。
她的另一只手上握着一副美瞳,隐形眼镜刚刚滑落,露出她原本红色的眼睛。
周时奇怪道:“你没有家人吗?”
“她没有。”姜力看到了,抢过话来护住她。
“咱还真巧啊,都没有家人。”周时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悲观。
“都到这个地步了,就不要管其他了吧。”姜力身体往前倾,随便找了个话题问:“周警官,你怎么会相信有怪物的?”
周时挠头,两眼看天:“没有啊,我不相信。”
“你信。”巫钥黎闭目,薄唇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嗯?”周时一愣,随后警惕的掏出枪,扣动扳机指着她:“你是谁?”
巫钥黎不管再怎么严肃,一会儿活泼一会冷漠,说话都是有温度的。
但是现在……
经过了刚才的一系列事件,让他敏感到极点。
“哦,她有精分。”姜力拦下周时的枪,她很了解自己这个朋友。
和她同居的几年,已经习惯了。
“精神分裂?”周时傻了眼,又把手枪收起来。:“所以她之前,不是向精分,而是一直在精分?”
难怪她的变化那么大,合着是因为有病。
“好家伙,没去医院治啊,精神病还能搞个法医当当。”
“所以我说你真相了。”姜力摸摸鼻子,她可没有说谎:“她这个人格只有在破案的时候才会出来,这会儿可能是看我们都要死了,所以过来蹦哒蹦哒。”
“牛。”周时竖起大拇指,开始佩服自己命大:跟神经病在一块还能活这么长时间,也是没谁了。
他敲着地面,砸吧两下嘴:“也是,我们都要死了。”
“那就跟你说说吧,我为什么觉得会有怪物。”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周时释然的勾唇,思绪渐远。
他的妈妈生产的时候,他刚刚被父亲抱在怀里,去婴儿室里做标记,母亲所在的那栋楼就无缘爆炸。
总共一百多人,死的只有他母亲。
在记忆中,父亲和他一直在搬家中。
听他说,是要躲避一种怪鸟。
他本来不信,可是在七岁那年,他亲眼看到买菜回来的父亲,在家门口被几只乌鸦吃干净。
只剩下一具白骨,趴在地上。
旁边散落着摔烂的蔬菜。
从那天他侥幸活下来后,他就决定要研究这种怪鸟。
可惜的是,他没有查出来,哪种鸟,或者是乌鸦的眼睛是红色的。
失望之余,他当上了警官。
在得知这个案子后,他第一时间做了准备……
“……所以,你早就知道,确实是有怪物的?”
姜力想通了,这就是他为什么准备猪的原因。
“是啊,可是我不确定。”周时觉得很愁:“当时我太小了,又特别害怕。不知道有没有看错。”
“呵呵,这么不自信啊。”姜力不客气的笑出来,整的周时一脸抑郁。
“当然不自信了,因为我周围没有人遇到这种情况。”
周时其实在昨天晚上,看见影像的第一眼就相信了,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
从小时候开始,他就被别人视为神经病患者。
后来他考上了警察,去了另一个城市,学会了伪装自己,才当上了科学的一员。
“那你呢?”他反问:“你的名字又为什么像个男孩?”
姜力托腮:“可能,是因为男孩子可以更坚强吧。”
她很小就没了家人,不知道自己是谁,一直在孤儿院长大。
她本来叫姜莉莉,可是后来她为了让自己更加开朗,更加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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