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知左大人是否愿意?”
“但说无妨!”
乔锦玉靠近左清辞,贴在她身边耳语。
左清辞脸上阴晴不定。
“劫持朝庭命官,那可是死罪!”
“世人皆爱财,他一个小小的代令,又能捞到多少油水,我若给他千倍百倍,还怕堵不住他的口?”
“他若敢走漏风声,我定会让他后悔终生。”
这个乔锦玉,面上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实则城府极深。
与这类人打交道,就如同与狼共舞,稍有不慎,自己就会变成盘中餐。
可眼下,她也只能合作愉快了。
很快,丞相府就传出了乔二小姐染了风寒,不宜见客的消息。
左清辞留书一封,乔装打扮一番,就随着乔二公子的商队去往了宁远县。
他们算准了代任县令途经东坡岭的时间,提前在那里埋伏好了陷阱。
正值正午,暖阳正艳,烈日当空,左清辞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一向沉稳冷静的她此时也是额头细珠密布。
一双骨结分明的手递过一只锦帕,左清辞接过。
“谢谢。”
擦了汗,那修长白皙的手有递过来一只若大的荷叶。
左清辞苦笑不得,她自己都不曾在意,这乔二公子,倒是个会怜香惜玉的。
“竹伞太显眼,只能委屈你先用这个遮阳,女孩子都是水做的,怎么能晒这烈阳?”
“嗯,有心了。”
两人正说话间,坡下传来一队马蹄声。
他们来了。
乔锦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给身边侍从使了个眼色,只待一声令下,活捉代任县令。
乔锦玉打了个响指,侍从会意,用力拉起拴在树上的绳索,那埋在草皮下的粗绳腾空而起,正绊到马蹄,连人带马,摔了个人仰马翻。
随行的只有两人,统共三人,还好人不多,不然,乔锦玉也心疼他的银子。
那三人正欲起身,扑面而来的又是一阵烟雾,几个人视线一片晃忽,末了,只觉得混身无力,眼前渐渐黑暗。
“大功告成!”
乔锦玉让侍从把这几人带到城西破庙里,又安排了几句,这才走到左清辞身边。
“左大人,走吧!”
赶了一天路,天色渐晚,两人找了个小店,打算歇息一晚。
“掌柜的,来两间上房!”
乔锦玉从袖口套出一个荷袋,那柜台掌柜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就差没一把抢过来了。
乔锦玉笑笑,从荷袋中取出几块碎银,递给掌柜。
那掌柜本以为能得锭银元宝,却没想到这个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如此扣门。
“剩下的银钱就不用找了,拖小二给我二人房中送桶热水。”
那掌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面上还是笑嘻嘻的。
这荒山野岭的,投宿的客人是真不多,有生意做总比没生意好过的多。
“好嘞,丫丫,带两位去楼上空房。”
“来了,爹爹。”
一位身着红裙的妙龄少女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她一双圆圆的杏眼亮闪闪的,投着一股机灵劲,俏挺的小鼻子下是一张红润的樱桃小嘴,皮肤白里透红,混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生机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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