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翎,
公孙亦琛从客栈出来后,便一直在看见那两个人的街道附近的一家酒楼的二楼看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王爷,按照您的指示,属下去查了,那两名女子在进入那条巷子后,就不见了,属下进去看过,是一条死巷子,并没有可以出去的路。”随身跟着的侍卫看他没说话,又接着说道,“王爷,依属下愚见,要真的是王妃,这事怕也只是轻而易举吧,不知王爷您?”看他这样子,好像并没有很高兴。
“本王真怕是自己看错了,”要是上次在七血渊她掉下去了,连尸体都没落下,要是是他看错了,任她一直流落在外,那还真的是可笑。要是这次是他看错了,那他也有愧于她,这么快连她都认不出来了。他心里真的是复杂地很,倘若这次真的是她,那她怎么看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次风翎之行,你要注意一点,那天从她们两个的穿着来看,并非普通人家。”她那一身穿着的服质样式,好像是从千流皇商流通出去的,能用的起的,估计也是非富即贵。
“是,”
希望这次,是她真的回来了,而不是他真的看错了。
“六弟,”侍卫刚离开,公孙淮恩后脚就出现了。“我有些不放心,过来看看。”
“我真怀疑是不是在做梦?”公孙亦琛抬头看了看窗外,说是在做白日梦好像挺恰当的。“一年来,我都盼着她还在,但徐伯母跟我说了多次,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还是这种连尸首都找不到了的,可能也是我在自欺欺人吧,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期待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所以这一年来你每次去东镜和北川,你都不敢报太大的希望,所以无论风雨,你才坚持了那么多次。”关于牧卿陌的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他这个人还真的是够幸运的。“明天一早押运东西的士兵会到,明天就可以进宫了,到时候你可得为了大局着想啊!”
“我知道,既然大哥和二哥都能做到如此,还剩这么几年,我不会乱来的。”不过这也是暂时的,倘若他再做了什么有损于牧家和他的事,他绝对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皇宫,晚上。
“背完了这个了,可以休息了吗?”本来今天不用背这些的,奈何偏偏打着自己私自出宫的旗号,说是作为惩罚,从傍晚吃完晚饭,一直学到子时。
“学习这些倒是其次,重要的是懂得里面的道理,这可不像是你今天出去学会买东西找零钱这么简单。”安修离放下手中的毛笔,指了指书。“我更希望是你以后不用我处处保护你,你自己能够保护好自己。”
“你说了很多次了。”这点道理,看书上他注释的意思就懂了,还要懂什么?
“栖迟,你已经不小了,以后我要是不能一直保护你呢?你难道要被人欺负啊?”他看我没说话,干脆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今天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明天开始,我给你安排了一个老师,这几天,我有点忙,你就先跟着先生学吧,可不能顶撞他,不懂的地方要问。”
“嗯,”这么久了,好像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忙,不过他是皇上,想想应该也是会很忙的,还是自己在自己宫里好,至少不用走那么远。“那我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点。”安修离心里有些不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公孙亦琛要出使风翎的关系。
等人走后,安修离这才大半夜地把丞相叫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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