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九安,牧府
“给我去抓药吧,”忙活了一晚上,从大街上大晚上抓来了一群大夫,每个都说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养,听到他们都这么说,牧安榆和牧泽希这才放心下来。
“忍着点,卿陌。”大夫走后,牧安榆再次动手想要使她的伤口愈合,但伤口实在是太深了,而他学到愈合伤口的幻术也只是皮毛的,牧家真正有能力的也只有她而已。
“她会醒过来的,没事。”在这件事上,牧泽希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你记得盯着点她,我不希望依靠她来为牧家做些什么,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我知道。”不过这件事说起来,这丫头估计又是瞒着公孙亦琛做的。“每次都瞒着他,看他找来会不会找你算账。”
“爹,我先守着她,你先去休息会吧,她这个样子,旁边恐怕离不开人。”这丫头,自从一回来,受伤就没断过,也不知道他们把她找回来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发生这么件事,你以为我还休息得了吗?”牧泽希拿了张凳子坐在床边。“我也在这里守着吧,我不放心。”
“好吧,”她这身上的血都失去了大半,要想让他去休息也有些不太可能。“你放心吧,就像您说的,她还有放心不下的人和要做的事,不会有事的。”说是这么说,可这种生死的事谁都不敢赌,只能等了。
东镜,王宫
“与徐家一直流传下来的倒也相差无几,不过,牧家可能倒是有点麻烦了。”徐榆一边看着东镜北边递过来的奏折,一边跟九音说道。“时刻注意九安的消息,如若发生了什么,你要全力帮助牧家。”
“说是那么说,不过,我看那个牧久好像对牧卿陌好似有点不一样。”那天发生的事,九音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小世身上蕴含着族脉里散发出来的大量能量,牧家的人,也难保有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如果这次有可能的话,看能不能把她体内的能量再转移出去。”
“这次?可是要发生了什么事?”
“北漠暗中集结了重兵在西照、千流以及东镜与北漠的边界上,但很分散,而且边界上都是一些山区森林,还有些具体的情况,可能我们都没查到。”徐榆把奏折合上,扶着额头似乎有些头疼。“现在已经是寒冬季节了,北漠地处北方,他们的将士无论是地形还是气温上,都要优于我们。”
“这不是跟我们三个国家撕破了脸了吗?它北漠就这么豁得出去吗?”
“早就撕破了脸,只不过他们都缺少一个契机,而且公孙容卿刚刚接手千流不久,千流需要的是稳定,倘若真的打起来,最后的赢家或许有些说不准。”
“不过按照慕千屹的风格,这种豁出去了的做法好像不太像他啊!”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什么隐情?
“不知道,不过我们也不得不防啊!吩咐下去,把子砚的兵力分散成两拨,你应该明白的。另外,你族中之人准备好,北漠中觊觎牧家和徐家的人也有不少,就怕到时会发生什么我们没有意料的事。”
“是,属下明白。”东镜的面积虽然小,人口不多,但当初公孙风鹤留下来的军队都是些精兵良将,虽然当初东镜发生兵变折损了不少人,但好在现在有补充一些人进来。
千流,都城,旭王府
“小世,真怕你走后,就没人和我作伴了。”丞相夫人陆小白此刻心里真的有很多的牢骚想要发出来,那个该死的呆子每天早出晚归的,她好像除了来这找她玩,就没别的人可以聊聊天了。
“我六嫂他们应该会在这一段时间,况且我看他们以后应该会经常回来的,你可以去找他们啊!你以前不是和别人挺谈得来的吗?怎么?古代人就不一样了?”她都要困死了,她还在这不停地说着,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那么话痨了。
“嗯,”她赞同似的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摇了摇头。“她那个人真的好相处吗?你去的那天我不是也去了吗?看起来冷冷的,都不太爱说话。”
“嗯,”实在是挺不住了,撑着下巴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可就在要睡过去的一瞬间,我又看见了一些画面。“啊!”
“小世,你吓死我了,怎么了?”陆小白刚要喝茶,就被她吓了一跳,茶杯都差点没拿住。
“没事,没事,刚刚又看到了一些东西。”每次都这样,不过这段时间应该是那块石头的克制,不能在有意识睁着眼睛的情况看到,只有在有困意的时候才会看到一些东西。“再说吧,有些事还是不要干预地好。”
“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事啊?”自从到了这之后,她每次预言的事情几乎都会说的,除非是关乎于公孙墨壑性命的事情,否则每次她都会说的。
“没什么大事的,你放心吧。”这陆小白自从知道她会预言后,每次都追问她,不过自从上次经华山的事情后,有些事她似乎渐渐地明白了,有些事是不要人为干预最好,况且她相信他们有能力解决的。“好了,都这么晚了,你不困,我还困了呢。”
“好吧,不打扰你休息了,否则他们该找我麻烦了。”什么公孙墨壑,干爹干妈她可招架不住。“我先回去了,呆子回去找不到我该着急了。”
“路上小心。”每次一预言后,其实她都会变得异常清醒,只不过这几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变得很困。
“人走了?”小白刚走,墨壑就端着碗汤药过来了。“已经很晚了,先把这碗药喝完再去睡觉。”
“六嫂不是说可以不喝药吗?”他怎么大晚上还弄来一碗闻着就很苦的药?
“这是靳疏影的药,你还是喝了吧,这里有些糖果,你喝完再吃吧。”每次都像是哄孩子似的,只要一喝药就准备好糖果。
“墨,”看着他手里的药,刚刚看到的场景她突然想跟他说一声了。“刚刚我看到了六哥。”
“什么?”他的神色立即就有些变了,
“场景只是一闪而过,我也没看到多少,好像看见了六哥坐在床前哭,好像是受伤了,房间里没人,也没看到六嫂。”那个场景,她怎么看都好像都有些压抑。“希望我只是想多了吧,应该不会有什么的。”
“没事,你先喝完就去睡觉吧。”公孙墨壑心里其实也有些不安,朝廷的奏折他皇兄已经跟他说过了,长郡的地理位置刚好是边境重地,到时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忘了?六嫂可是牧家人,不会有事的。”
“嗯,”她知道他是安慰她,就像她是徐家人,还不是几次差点把命丢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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