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流,九安。
“苏将军,将军。”昨晚苏木把人背回来后,就一直趴在犹夏床边硬是睡了一夜。
“嘘,小声点。”苏木睡得并不是很沉,怕她会吐或者喝水什么的,没想到一大早就有士兵来找他了。
“抱歉,将军。”本来闯进来是就不太好,但事情紧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出去说。”苏木狠狠地瞪了一眼,这里虽然是军营,但是好歹也是人家女儿家的房间,他们什么时候如此放肆了。
“将军,事情紧急,前方少政官传来消息,有少部分敌人今天凌晨起就一直在骚扰我方驻扎在边境的军队,看他们的身手,不像是普通的北漠士兵。”
“在王爷没有命令的情况下,一定不要轻举妄动,以守好长郡城为第一,小心别让他们突破了我们的防线。”
“是,”士兵领命后便离开了,不过苏木心里倒是有些担心,这个时候如果不是北漠士兵,那就可能是七血渊的人了。到时候如果真的要对长郡动手,即使是多于他们好几倍的人,苏木心里也觉得有点悬,他必须要事先做好准备才行。
北漠,都城,
“皇上,您还是吃点吧。”皇帝慕千屹身边的随侍太监叫人端来一些饭菜,想让他吃点,奈何慕千屹压根就没这个心思吃,挥了挥手叫他们拿下去。
“真是教子无方啊,”当初一直放任着慕南絮为所欲为,到现在竟然又来了个慕律修。
“皇上,该吃的吃才有力气要做您想做的事啊!不然这样下去,挺不了多久的啊!”
“朕有时候都甚至在想,如果朕这个皇位交给淮南王,这北漠会是怎样一派光景?”都这么多年了,光是一个他生养的慕南絮就留下这么多的祸害,贪污、杀害、嫁祸朝廷官员每一件事他都有份。
“皇上,您可千万不要如此否定自己啊!”在这件事上,他也没有什么话语权,不过他在这皇宫里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既然做了就不能后悔,这一点,他算是看得很透了。
“算到哪朕还是算漏了一件事,朕以为白疏北会站在朕这一边的,当初的事毕竟是他做的,这一天,朕真的是没想到。”
“这件事三皇子知道吗?”说起这事,公公他也是知道的,不过慕千屹说起,他倒是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这件事知道的屈指可数,除了你、朕和白疏北知道外,这个世界应该并无他人了。不过在这皇宫里,要想查到也只是时间问题。”世上的事都好说,唯独这里。“这事怕是复杂起来了。”
淮南王府
“淮恩,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来我这啊?”吃完午饭,牧淮恩就来了,到现在也有一个半时辰了。还一直待着他着,跟他一块下棋。
“着急不来的事情,我又何必着急。”
“呵呵,”他才不信这些呢,他这次来,恐怕是来打探口风的吧。“我早就说过了,在这件事上,你们看着办吧。”
“外公这招倒是高明啊!”他本来都没发现,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他。“以年龄大、无心于朝政为由头,把这些烂摊子都推给我们。外公,你怎么都算计到我们头上了?”
“怎么?好歹也操劳了大半辈子,还不能让我从那个位置退下来啊?”慕千屹登基之处,北漠的状况便不是很好,他这个亲王的爵位便是他一登基敕封的,从那时起,朝廷上的很多事便都是他全权处理的,只有这十来年他年纪大了,加上牧家的那件事,他渐渐地从朝堂上退出来了。
“呵呵,什么事都被外公你算到了。”他这些话,倒是让他心里有点放开了似的。
“我的事你知道了,可牧家的事呢?能不能跟我说了?”
“呃?”牧淮恩手里的棋子突然都有点不敢下下去了,猛地抬头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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