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九安,浮玉山
这次,牧安榆也是有备而来的,在结界里面,元予初带过来的武器竟然没有作用,她手下的人反倒被牧家护卫压制住了。
“你怎么?”一番下来,元予初竟然觉得自己体力快要跟不上了,明明都是一个人,她就不明白了,现在的牧安榆怎么变得有些怪怪的。
“我说过,定会叫你元家付出代价的。”牧安榆挥了挥手上的剑,整个人的气势令人感觉到可怕。
“以血祭阵,”元予初看了看天空,突然笑了起来。“你疯了吗?”
“又如何,”传闻,上古神族留有一秘术,将自身的血液涂抹在剑身,制造结界的时候以剑施法,在战斗的时候能够有效遏制对方将近一半的实力,但此举有很大的缺陷,那就是会消耗施法者大量的体力,不过那也是在这个阵法解除后的事情。
“咳咳,”元予初手中的铁杵都有些拿不稳了,还吐起血了。
“我还以为元家的人有多厉害呢,也不过如此。”
“哼,”元予初当即给了他一个白眼。“元家在上古时期可是纯血脉的神族,你们牧家这种神与人的混血也配说这话?”
“纯血脉?哈哈,他们估计也不会想到,他们的后裔竟然会沦落为江湖上所谓的杀手,专门拿钱办事。”
“混蛋,”直接气得元予初拿着铁杵刺了过去,不过还是被牧安榆躲了过去,立即往牧家祖坟的方向跑去了。
元予初刚一想追上去,就被自己的属下拉住了。
“副渊主,小心有诈啊!我们现在人不多了,必须要谨慎点。”
“牧安榆不死,你以为我们这些人能出得去吗?给我滚开。”
不得已,元家的人也跟了上去。不过牧家的人反倒是没追那么紧,任由他们进去。
都城,地牢里
慕千屹被绑着囚禁在牢里,一点都没有一个皇帝该有的样子。
“都这个时候了,我最后再问你一次,玉玺在哪?”慕律修揪着他的衣领很不耐烦地问道,很明显两个人之间已经谈了很久。那天下旨的时候明明都还在的,谁知道这老头背着他藏哪了。
“你说的对,都这个时候了,也没有必要告诉你。”告诉他,日后他若登基为帝,一定不会放过他,不告诉他,无论是慕律修,还是安修离,都不会放过他,也是死。
“慕千屹,你别逼我,”慕律修怎么也没有料到他这个爹竟然还这么有风骨,就算是死还要留点好名声给后人。
“千流先皇公孙风鹤先前就是被他那个不孝子公孙北年劫持在皇宫,后来还不是死的没点尊严,你效仿他?还不知道你的尸体会躺在何处呢?”别的不敢说,但是以如今北漠的情况,其他三个国家都等着分这块肥肉,哪会轮得到他这个儿子。
“殿下不用那么着急,”刚说着,牧淮恩拿着剑就过来了。“还是想想外面那个安修离该怎么办吧?”
“看住他,”慕律修看了看他,随即便放开了慕千屹,转身出去了。
“沉住气,现在经过你这么一搞和安修离的人在边境跟人家打起来了,整个都城的人都知道你们俩要反,不过他安修离虽然是与你慕家有关系,但你别忘了,现在北漠姓慕,不姓安。”
“那你?”
“这个给你,”牧淮恩把白疏北给的地图扔给慕律修。“这是整个皇宫乃至都城的地下暗道,他安修离不敢轻易闯进来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先行派人给他打通一条路。”
“你想来个守株待兔?”这个地图绘制地如此详尽,而且看这个地图的材质,是皇宫工匠专门绘制的,而且也有了一定年代,他是怎么得来的?
“别多想,是之前你父皇交给我的,你应该知道原因的。”牧淮恩有些漫不经心地说着,要说是白疏北给的,他心里一定会怀疑的。
“那你去安排吧,务必要谨慎些。”慕律修把地图扔给他,便快步离开了。
“好,”牧淮恩不禁挑了挑眉,都这个时候了,元家的人还没到,想必大哥那边也快了,他也要抓紧时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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