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都城,西北狩猎场。
牧淮恩早早就在入口处等着了。
“王爷,依属下看,还是不要把希望放在这里,慕律修那人不可信,到时候生怕会生出其他事端来。”安修离这人,叶言墨心里总是有几分谨慎,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尽管他有白疏北的帮助,但朝堂之上有那么多人倒向他那一边,足以见得此人的能力。
“等等看吧。”牧淮恩将手中的剑插入泥土中,一副准备看戏的模样,这还是叶言墨第一次看他如此。“你别忘了,不是自己人终究不是自己的,哟有些东西强求不来的。”
过了一会,还是没有见到人影,反倒是从皇宫里暗道出去的埋伏在城墙附近的士兵回来传信了。
“人一闯进来,没一会就不见人影了,属下明明盯着的。”这大早上的还见了鬼不成,明明看见了人的。
“王爷,这?”
“回皇宫。”牧淮恩拿着剑,挥了挥手,把全部的士兵都转移走了。
皇宫,宫墙之上。
“务必要守好这里,否则提头来见我。”叶言墨还没反应过来,牧淮恩直接下达命令一个人往回走。
“是,”虽然对于牧淮恩他不太了解,但想想世人皆知的徐家,似乎也没这么稀奇了。“准备好,有可疑的人,立刻动手。”
“是,”大家心里虽然有疑虑,但这种特殊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承阳宫门口
牧淮恩刚一进宫门,就发现人早已经在等着他了。
“倒是我来晚了。”他本来就打算晚来一步的,自从慕律修一掌管朝政以来,很多时候都是待在这里,他本来也是试试的,没想到他们还真在这。
“不晚,刚好。”安修离看了一眼刚刚从殿内走出来的慕律修以及听到动静赶来的宫中侍卫。
“上,”慕律修对于他,显然是没什么好说的,立即挥了挥手下令,众人立即围了上去。
“等等,”牧淮恩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众人就冲了上去,立刻被一股像是无形的墙壁挡住了似的,怎么都进不去。
“白疏北。”这次,不管是谁,看样子都占不了对方一丝便宜。而且,他们既然这么些人就敢闯进来,外面肯定也会有所动作。
“世界上,没有谁没有私心的,淮恩,这道理你跟着安榆掌管牧家在各地的商业这么久了,不会不知道吧?”白疏北的身份几乎是曝光了,而且有牧淮恩和牧安榆在,他再怎么样,也仅是势单力孤两个字,难道他不会为自己的未来考虑?
“事到如今,我知道你在想我是谁?”白疏北将身上所披着的披风解了下来,脸上的面具也摘了下来,露出来的竟是一张如同二十来岁的人的脸,脸上白的没有一点杂质似的。牧淮恩有些诧异,这白疏北少说也得有他父亲的年龄了,怎么会?
“白疏北并不他的姓名,或许更确切的说,他并非当初白大人的亲生儿子。”对于白疏北的事,安修离他再清楚不过了。“当初她母亲是怀着他人的孩子嫁给他的养父的,而他真正的父亲说起来与你牧家也有关系呢。”
“牧家?”上次那个言苏也是牧家,现在这个白疏北也与牧家有关?牧家究竟有多少事情是他们几个不知道?
“与你们牧家相交了那么久,我知道,你们牧家一向都不喜欢纳妾,即使是你们祖先在朝中身居要职时,破例的也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目的就是为了尽可能守住牧家的秘密,即使是外嫁出去的女儿以及他们的嫡系后代,你们都会登记在族谱之上,以便来日出了什么事可以尽快找到这些人。而白疏北的父亲就是当年被其家族逐出家门的,家族中人为了维护他们所谓的面子,加之他母亲去世的早,所以才掩盖了他的存在,你们牧家自然也不知晓。”
“虽然在白家长大,但他教给我的不过是些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道理,我的身份,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我不用说,你应该也能知道那种感受。”牧淮恩是个聪明人,自己不用多说,他也会明白的。
“所以你跟当初慕南絮的母亲合作了?”
“差不多,都是为了权利,况且,皇室中一直流传着关于你们牧家的传说,他们不得不忌惮你们,”白疏北指了指慕律修,“所以这是他找上你合作的一个理由,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那些人,我只是使了点小手段,一个个就前赴后继的。”
“所以,”越说下去,慕律修的脸色反倒有些不太好了。
“你母妃本就不受你父皇的喜爱,而且这事你父皇参与了其中。”看着这一家人自相残杀似的,白疏北真的有种看戏的感觉。“为了皇家颜面,他只能把事推给一个小小的嫔身上。”
“白疏北,”慕律修拿着剑就冲了上去,但被侍卫强行拦住了。
“三殿下,”这个时候上去,不就是送死吗?前面的一切可不能化为了灰烬了。
“殿下,冷静点,”牧淮恩立马快步走了过去,强行拿下了他的剑。“别忘了你的目的是什么,别忘了对手是什么人。”牧淮恩拍了拍的他的肩膀。
经过牧淮恩短短几个字的劝说,慕律修倒是也安静了下来。
一身流年付墨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