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流,长郡
公孙亦琛同时收到了徐瑜和牧安瑜的消息,倒是让他顿时有种头疼的感觉。
“你说这个世界上咋就这么多事啊?”一旁的苏木托着下巴问道。
“你做好自己的事便好,其余的你不用管太多。”上次的事情他现在都有些心有余悸。
“你打算如何?”苏木的话中硬是让人听着话里有话似的,好像既是问他关于牧卿陌的事,又是问关于这次牧安瑜所提之事。
“并无打算,而是应该。”公孙亦琛正襟危坐的模样,倒是让苏木把不正经的样子给收了回去。“无论于哪一方面,我都管定了,更何况那名叫尘岚的女子还是牧家的祖先。”既然牧安榆的信中提到了,想必应该也是确定过了的。
“好吧,不过,我怎么听着你好像还有别的目的?”
“目的倒是谈不上,不过关于卿陌的事我还是想要问问她。”公孙亦琛低下头看了看茶杯中的茶,这一年多来,他鲜少喝酒,努力想要保持清醒,都过了这么久了,他还是没点办法,那火是上古时期的,能溶净世间万物,连神族的人掉下去也得丢了半条命。
“你心里也应该知道,只怕是机会渺茫啊!”苏木虽然不太懂,但连徐瑜都没有办法,想必也是真的没办法了。
“就这样吧,我还有事,”
“得,您请便,”反正他待会还要去陪犹夏,待在陪他一个大男人也着实有点奇怪。
苏木一走,坐在茶几边的公孙亦琛便立即消失了。
风翎,
虽是刚过春节,但安修离也丝毫没有闲着,一直在批改奏折和见一些朝中的大臣,这虽然是风翎建立的第一个春节,但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皇上,这几天虽没下雨,但终究还是有些冷,多穿些好。”以前侯府上的管家被他提上来一直在他跟前伺候着,这一年多来,对他的身体也甚是了解。
“这个点了,栖迟吃饭了吗?”安修离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个时候应该是午饭时间了。
“已经送过去了,宫女来报说,已经吃了。”这栖迟姑娘啊!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啊,仍然停留在小时候似的,一直不太喜欢吃饭,每次都靠皇上半哄着半喂着才吃下去。
“那就好,该吃的药也记得吩咐人熬好送过去。”
“记得,怎会不记得。”安修离一天三餐都要说一遍,他们早就牢记于心了。
“对了,还是再下发一遍告示吧,她的病不能再拖了。”之前他已经找遍了名医,每次都说不出什么来。趁他还在的这几年,一定要想办法治好她才行。
“老奴遵旨。”对于白栖迟的事,之前宫里、朝廷上也有些人议论,不过时间一长,好像也见怪不怪了,不过这都一年了,这皇上也从未娶妻纳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且太上皇那边也从未说过什么,外人对于白栖迟也只能当个神秘人物,茶余饭后偶尔谈一谈罢了。
“咳咳,”说完,安修离便剧烈地咳起嗽来,抓着他自己胸口的衣服,像是很难受似的。
“皇上,要不要叫太医?”一旁的侍从实在有些不放心,刚迈开腿就被安修离叫住了。
“不必了,别惊动旁人,”他这毛病是他当初欠他们的,也活该他疼了一年。那毒药是白疏北交给他的,说是这世界上没有人能配置出解药,估计就算是当初的卿陌回来了,也救不了他这条一直苟延残喘的命,以后,死了也是活该。“晚上把太医院的人叫过来,朕有事要问他们。”
“是,”安修离这人,估计整个国家都知道,谁都拗不过他,他们这些人更别说了。
其实说实话,安修离心里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当初他也没想太多,也未料到她会变成这样,到现在他都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不禁让他有些头疼。
启阳殿
吃完药后,就一直待在自己宫里,小白一直待在天井下的草丛中吃着草。
“会不会吃得很胖啊?”这好像还是自己养小动物,一点经验都没有。
“不会的,能吃也好,”旁边的侍女从笙将茶杯中重新换了一壶,笑着看了看坐在台阶上的人。“只要别吃得太撑了就行了。”
听着好像这么一回事,不过还是别吃得太多,要不然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抱得动它了。
“小姐,地上凉,还是别坐太久了。皇上那边有人来传话,说今晚有太医过来,再给小姐看看。”
“嗯,”都看了看那么多次,还整天看看看,自己也没有毛病啊!“困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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