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夏沫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听说这马向来温顺,她也没有让马受伤之类的,怎么好端端的,这马就受惊了?
没弄清原因之前,她也不敢再继续骑马了,她下了马,轻轻抚摸着马儿赤色的鬃毛,百思不得其解。
尉迟泽兮:殿下可是在思考刚刚之事?
尉迟泽兮还未走,见溪夏沫此时的表现,大抵就是在思考这马的事情了。
溪夏沫轻点头。
只见尉迟泽兮得了她的回答,便上前。
溪夏沫低头看着他的动作,只见他似乎在马上找着什么。
片刻后,他从马背上拔出了一根长长的针。
马儿吃痛,再次要撒开蹄子奔跑,但被他拉住缰绳拦住了,他轻轻抚摸着马的鬃毛,将它安抚了下来。
尉迟泽兮:就是这东西了。
那是一根银针,想必是人有意抛出,以让溪夏沫的马受惊。
银针泛着冷盲,看得出十分尖利,针上有明显的血迹。
这么长的针扎进了马的身体里,若是不会受惊疯跑,那反倒就奇怪了。
尉迟泽兮:飞针需从小锻炼,要许多年的练习才能练成。
会飞针的人,他知道的并不多。
他在想,会不会是那个人,如果是那个人,不论是动机还是这技艺,就都说得通了。
溪夏沫多谢尉迟阁主。
尉迟泽兮不是宫廷中的人,其他的事情是不必和他说的,道过谢后,溪夏沫便牵起马的缰绳准备离开。
她还是先不骑马了,待傍晚回去再去马厩换匹马便是。
尉迟泽兮:殿下留步。
尉迟泽兮出声,让她止住了脚步。
溪夏沫尉迟阁主还有何事?
溪夏沫转过身看向了尉迟泽兮。
尉迟泽兮:殿下的马受了惊,已不适合再骑,在下的马是温顺的,殿下可以骑在下的马。
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办,在树林里用不到马,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溪夏沫多谢尉迟阁主好意,但本公主倒也不怎么需要马,就不必了。
溪夏沫说的是实话,若是要停下来狩猎,她都是选择下马轻手轻脚地靠近猎物。
因为她无法在马上射出精准的箭,且马匹的靠近有很大的动静,猎物们显然会被这动静惊跑,立马逃之夭夭。
她也想锻炼锻炼自己这个羸弱的身体,正好借没有马可骑,锻炼锻炼吧。
溪夏沫轻点了一下头,便牵着马匹离开了,尉迟泽兮笑了笑,便也离开了这里。
阿琴:请师父恕罪。
溪夏沫和尉迟泽兮走后,阿琴和那个紫衣男子又出现在了这里。
阿琴的手中正捻着几根银针,仔细一看,是和刚刚尉迟泽兮从马上取下来的一样的。
毫无疑问,刚刚抛出那根飞针,让溪夏沫的马受惊的,就是阿琴这个九岁的小女孩。
她自小学习飞针,年仅九岁,但手法已经很精准了。
但刚刚她出现了少有的失误,那一根银针偏了一些,没能刺中要害,让尉迟泽兮一下子就控住了马,并且轻易地找出了那根银针。
???:无妨,阿琴已经尽力了。
紫衣男子摆了摆手,阿琴悄悄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但并未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一毫的愠怒之色。
尉迟泽兮的能耐如何,他是很清楚的,阿琴再怎么有天赋,也才九岁,不是她的错。
紫衣男子对阿琴这个徒弟是十分宽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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