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宫主厅。
潇贵妃遣散了宫人,只留下她和溪夏涵还有阿竹三人。
潇贵妃:涵儿,关于太后这事,你有什么看法?
溪夏涵是她的亲生女儿,阿竹是她最信任的女官,三人的谈话,也无需那般拐弯抹角。
三殿下,溪夏涵:太后这回,当时真的要去了,沐家那两位可是最为谨慎的,近日却如此大肆地处理太后的人。
这说明她们已经笃定太后不会再回光返照.
溪夏涵突然压低了声音,靠近了潇贵妃,示意阿竹也凑近,低声说了些话。
阿竹:殿下所说极有可能。
话毕,阿竹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潇贵妃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潇贵妃:涵儿,母妃认为我们不当袖手旁观。
太后在宫中地势力盘根错节,太后一倒,因此而无处可投靠的宫人定是不在少数。
潇贵妃:拉拢太后的势力,也好为你皇兄夯实势力。
既然长信宫那两位已经和太后走上了对立面,太后的势力想必也不会轻易归顺于那两位。
这时候,她们的机会就来了。
太子的有皇后和身后强大的白家帮衬,有着雄厚的实力,溪夏承与他还是有些差距的,若要争夺那个位置,还需在提升声望,培养更强的势力。
三殿下,溪夏涵:母妃,您知道的,皇兄他无心那个位子......
面对溪夏涵的说法,潇贵妃面不改色,严肃道。
潇贵妃:既生为皇子,不争,便是错。
她的声音凌厉,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三殿下,溪夏涵:可是母妃,皇兄他不愿。
就是因为这样,溪夏承封了王便急匆匆地在外建府,搬出了皇宫。
她能够理解皇兄,她也是因此选择下嫁。
潇贵妃:他不愿,也必须做。
潇贵妃的立场依旧坚定。
三殿下,溪夏涵:母妃——
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一直以来十分听话的溪夏涵违逆潇贵妃。
三殿下,溪夏涵:皇兄他厌透了这样的斗争,他现在和嫂子还有淼淼和和满满的不好吗?
潇贵妃突然笑了,她道。
潇贵妃:涵儿,你不懂。
你不懂,在这里,没有什么愿不愿意的。
潇贵妃:生在皇家,不管你愿不愿,想要活下来,便必须去争。
你所认为的那和和满满的现象,都不过是暂时的,皇帝已经不年轻了,夺位之争将要开始。
她是在皇帝身边待得最久的嫔妃,从皇子到太子,再从太子到登基为皇,是她极少数全程亲眼见证的。
哪怕你是如何的清心寡欲,只要你具备成为帝王的条件,你会是这些所谓骨肉兄弟的敌人。
他们可不管你是如何无心皇位,只要你对他们有威胁,他们便势必要除之。
七殿下不过十岁还太小,如今东宫太子最大的敌人就是与他相差不过一岁的溪夏承。
溪夏承已经表现出这么明显地对顾倪姣和淼淼的偏爱,等同于露出了他的软肋,这便是敌人可以对他下手的点。
溪夏承想要的平静生活,从他生于帝王家开始,就几乎不可能会实现。
潇贵妃:生在帝王家,就是错。
溪夏涵听罢,沉默不语,微微垂下了头。
母妃说的,皆是事实。
到底是阅历更加丰富的宫妃,道理懂得也更多。
潇贵妃:母妃乏了,回去吧。
潇贵妃轻轻摆了摆手,示意阿竹送溪夏涵出去。
三殿下,溪夏涵:是,母妃。
溪夏涵离去,潇贵妃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涵儿,莫怪母妃话说得重,生在帝王家本就是一切错误的开端。
逃避,永远无法弥补这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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