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殿下。
立秋指派了人去绣坊后,便来到了溪夏沫的卧房,她福了福身子。
但是她等了有一会儿,都不见溪夏沫有所反应。
溪夏沫正站在窗前,看着那雕刻得十分精美的窗棂发呆。
立秋:殿下。
立秋见此,便又唤了一声。
溪夏沫嗯?
这一回,溪夏沫就有反应了。
立秋:殿下,您可是在想什么事情?
这半年来,溪夏沫对立秋是极为信任,溪夏沫的信任和真诚以待也让立秋渐渐放下了最初的小心翼翼,转而更敢于说话问事了。
以往她对于溪夏沫的一切吩咐都是遵从,从未有过异议,现在她敢于表达自己的看法。
不仅她自己更喜欢现在这样的轻松愉快,就是溪夏沫,也很喜欢现在变得更活泼一些的立秋。
溪夏沫这窗棂有古怪。
溪夏沫微微侧身,示意立秋看。
立秋见此便上前仔细观察,起初她还什么都未看出,而溪夏沫示意她向窗棂的上面的部分看,她才渐渐看出了端倪。
立秋:这窗棂变得光滑的地方,似乎不太合理。
溪夏沫点头。
溪夏沫正是,我怀疑,有人常常翻越这窗子。
也只有这种解释了,翻越窗子时会双脚会踩在下边的窗沿,而双手会扶窗棂以借力。
溪夏沫卧房的地面与外边小院的落差还是比较大的,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习武之人,翻越窗子也免不了要在窗棂上借力。
这件事情需自己去查,可不能通知给巡视的宫廷侍卫。
溪夏沫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若进入她卧房的是男子,就算最后调查出来了,被男子出入卧房,她的清誉也算是毁了。
霜降:殿下。
就在溪夏沫和立秋正讨论此事时,一道女声在卧房门口响起。
听声音是霜降,她办事的效率很高,两刻钟的时间便调查完毕,现在前来汇报。
溪夏沫进。
霜降得了令,便快步走进卧房,福了福身子,道。
霜降:禀殿下,昨夜守夜的宫女有芒种,白露,春分,其余宫女昨夜并未出自己的厢房。
她的声音不紧不慢。
霜降:奴婢已将那三人带来,就在书房侯这。
霜降知道溪夏沫习惯在书房处理这些事务,便将三人带去了书房。
不得不说霜降到底是一苑的主管宫女,办事效率高,且稳妥。
溪夏沫听了霜降的汇报,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向了书房。
窗棂上的古怪暂时就先放下了。当务之急便是先去审那三个守夜的宫女。
溪夏沫走进书房,身后跟着立秋和霜降二人,那三个宫女见此便要行跪拜礼。
她们是地位最低的三等宫女,平日小院里烧煤劈柴守夜等等的粗活都是由她们来做,这么大阵仗她们自是要行跪拜礼。
溪夏沫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必多礼。
这些虚礼还是极为耗费时间的,寒衣的事情拖不得,这些虚礼还是免了。
溪夏沫昨夜你们守夜时,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那三个宫女听此便开始细细回忆。
她们极力要想起些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是又害怕自己说出的事情会牵扯到宫中哪位贵人。
殿下绣的寒衣失窃的事情她们已经知道了,她们也知道昨夜她们守夜,寒衣是在昨夜丢的,她们势必要被叫来参与调查。
她们最害怕的便是自己会卷入这些纷争中,而被牵连受罚,甚至是丢掉性命。
毕竟她们只是小小的三等宫女,是这个皇宫中地位最低下的奴仆,没有人会在乎她们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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