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辰时,樊嬅一行人终返回饶州城,樊嬅先随雍王、裕王返回馆驿之中梳洗妥当,而后步履未停歇,便往城南而去。再次绕过参杂小巷拐弯便往云惊鹊的医馆而去。樊嬅提裙迈步跨槛便往城南医馆中走去,却见医馆中的云惊鹊与小长生只顾着忙碌今日该准备的药材,视其为无物。樊嬅只迈步坐于一旁矮凳看着二人忙碌。只待云惊鹊与长生忙碌后,却见樊嬅依旧未走,顿时,小长生便面上流露不忿不愿再理会樊嬅只去了后院,而云惊鹊却迈步至樊嬅身旁,还未等云惊鹊开口,谁知,樊嬅先行开口道:“小长生可是在前几天看到了什么。”虽是问题却无询问的意思。
云惊鹊听到这话只盯着面前樊嬅,片刻后展露笑颜道:“是啊,长生可是看到了你的两位兄长骑马扬鞭的场景呢。”顿了顿又道,“都不打算给本小姐解释一下吗?”随后抱臂而立看着面前樊嬅。
樊嬅并不紧张,只抬眼看人嘴角带笑便道:“小长生没有看错。”随即顿了顿再道,“惊鹊姑娘你不是早就发现我不简单,不是吗?”云惊鹊闻言,有些气弱随后撇过头去不再多说。
樊嬅也自当无事发生,只是二人皆心知肚明。
随后,樊嬅对云惊鹊似不经意的道:“昨日去了那堤坝水渠处看了一天。”语歇,并未多说只等着面前云惊鹊的回答。
云惊鹊闻言却是一愣,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口询问着樊嬅道:“如何?樊嬅却是摇了摇头,后道,“损毁坍塌的却确实很严重。”顿了顿又道,“只是,最让人难过的却是村庄里的景象。”
云惊鹊随即再开口道:“村庄里如何?”随后,樊嬅面露不忍却道,“不禁尸骨成三,让人更难过的是已有食子之景。”云惊鹊闻言却是一愣,后眉眼低垂小声道:“这本不该的。”
“什么?”樊嬅开口看向云惊鹊一脸疑惑。而云惊鹊只是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随后,樊嬅却是感叹道:“其实本不该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都只怪那些贪官污吏。”谁知,云惊鹊听到这话却猛的抬头道,“大小姐你说什么?”
樊嬅先是看了眼面前的云惊鹊后道,“这次我与两位兄长去了水患最严重的地方,刺史大人也跟着我们,只是谈话间却得知,这次赈灾银两只有一半到了他的手上。”说道后面,樊嬅已然是心中不满,眉头紧皱,樊嬅又继续道,“若是赈灾的银两并未被某些官员私吞,怎么可能会出现食子的情况。”
一旁的云惊鹊却是双手握拳,右拳砸在了一旁的桌上,面露不忍道:“这贪污的官员着实可恨,若是让我知道是说,必定一针让他疯疯癫癫。”樊嬅闻言却笑着看向云惊鹊道,“想不到惊鹊姑娘却是有许多正义感在的。”云惊鹊在此刻回神,面上勉强带笑道,“大小姐说笑了,这种事情无论让谁知道都是如此。”樊嬅便也附和点头不再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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