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嬅随后便再道:“既如此,二皇兄快让他们三人进来吧。”
雍王只开口道:“我已让侍卫请他们进来了,之前在偏厅,自你们皆到,本王便让侍卫去请了。”听到雍王樊御的话,裕王樊绛与樊嬅皆放下心来。
话落未至片刻,便见两个侍卫带着三人进入厅中,其中两人樊嬅却也相熟,便是那城南医馆的云惊鹊与徐长生,只是另外是一位老人家,樊嬅却也不曾见过。
三人一进厅中,便由侍卫带着更里些,随后三人一同跪下行礼道:“草民云惊鹊(徐望、徐长生)给雍王殿下、裕王殿下请安。”
雍王忙开口让云惊鹊三人起身,三人道过谢后,云惊鹊与徐长生便搀着中间的老者徐望艰难起身,裕王忙抬手示意侍卫想帮,老者这才顺利起身。
雍王见此,忙开口道:“你们便坐下吧。”云惊鹊三人先是推辞一番,又得裕王樊绛劝慰,这才落座。然而,落座没多久,云惊鹊忙又从座位上起身随后跪地请罪道:“草民无知,几日前竟不知两位殿下驾到,未能迎接,草民有罪。”二王却也不在意,只让云惊鹊起身,云惊鹊这才再次落座。
雍王侧目看着云惊鹊三人道:“本王听侍卫说,你们有事要与我和裕王说?”“回雍王殿下,正是。”云惊鹊起身恭敬道。一旁裕王只抬手让其坐下,又道:“云姑娘不必站起回话,只说就是。”云惊鹊只再次开口谢恩,随后看向身旁的老者道:“徐爷爷,您说吧。“那叫徐望的老者只拄着拐杖点了点头,却也不开口,只带着顾虑的眼神看着身旁的徐长生。樊嬅大抵明白,便开口对雍王道:“二皇兄,我带长生小兄弟去偏厅吧。”雍王也是看清了老者的顾虑,因此并未反驳樊嬅的提议,又嘱咐道:“让侍卫跟着。”樊嬅颔首,便带着徐长生离开。徐长生本是不愿,只侧目看向是身旁的徐望,却见自家爷爷点头,也只好跟着樊嬅去了。
老者见自家孙子离开了厅中,便也不再顾虑,只对主位上的二王道:“雍王殿下、裕王殿下,草民徐望本是徐家村的一个小村长。”老者的话一出,便让二王相视一眼,毕竟,之前见到食子情境的村子便是徐家村,只是......不知是否为同一村子。
老者并不知二王的心中所想,只继续说道:“徐家村本也是吃穿不愁的村子,只是三年前......”老者的思绪渐渐飘回了过去,后幽幽开口道:“那年,朝廷按惯例三年一次的修建堤坝水渠,正好有一条沟渠是我们村子附近的,所以那次负责修建事宜的朱大人便在各村找青壮年去帮忙。”老者随后叹了一口气又道,“说是找,倒不如说是抓,反正啊,闹了很久。”顿了顿,老者继续道,“我唯一的儿子也被找了去,因他懂些文字,倒也比普通苦力好一些,还可以偶尔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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