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寅时(凌晨三点),城门到点大开。
长相憨厚男子再对樊琼开口道:“小姐,城门已开,在下继续驾车了。”
“好,有劳先生。”樊琼心平气和朗声开口道。
男子再一跃上马车,拿起身旁马鞭抬手一扬:“驾!”马车动了起来,便往城门外去。
马车一出城门却并不往毗邻的充州城而去,反而绕道往穷乡僻野处前行,马车一路狂奔直至一依山傍水的村庄门外停留,虽说环境尚佳,但村子却略显颓败,只有两三个老人双目无神愣愣的看着停留至此的马车。
憨厚男子一跃而下至地,开口将马车中的樊琼请下车,樊琼在斗笠薄纱遮挡下看着四周,而后道:“先生,就是在这里吗?”
“是的。小姐,再往村子里走段路,公子在村子里等您。”那男子再开口道。
樊琼闻言点了点头,并不防备,只迈步顶着那些视线呆滞的老人目光一路向村庄内走去,那憨厚男子最初还跟在其身后,谁知渐渐的,也没了动静。
樊琼察觉转身向后看去,面露疑惑:“先生不与我一同去吗?”
“小姐,想必公子现如今只愿看到您一人,在下就先不去了。”男子顿了顿又继续回答道,“您只一直向前走看到岔路口向右转再直走便到了。”
樊琼闻言也并无多想,只对人面上带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后转身再向前而去,一路无声亦无人,破有些寂静,但樊琼又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见到祁朔,不禁脚步轻快些。
而一路尾随马车至此的阡墨看到樊琼行为,不禁心中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真还只是个公主,深宫高墙却倒是拦住许多危险,却也让她现如今毫无防备。只是…主子倒是不同清河公主与这五公主。)
然而,樊琼来到那人所说的地方却依旧四下无人,独独一个落败亭子在此。
樊琼也并未露出失望神色,只当祁朔有事来迟迈步踏阶入亭中,从袖中拿出一张方帕展开铺平在凳上,而后小心落座,以防身上沾染灰尘。
另一边,那憨厚男子待不见樊琼身影,便将手中响炮放出炸响,依旧在憨厚男子伸手的阡墨不禁心道,(不好。)心中虽着急,但并未追向离开的樊琼,而是现身至那长相憨厚的男子身侧,身影如鬼魅,左手捂住那人鼻腔,右手便将手中铁镐状细长武器扼住人颈脖道:“说,你是谁派来的。”声音平缓但却带着危险气息。
阡墨放下左手,憨厚男子并不叫嚷,然而却也并不开口,阡墨不禁眯了眯眼,将手中武器直插入那人后背右侧,再威胁道:“说还是不说?”
阡墨的动作并不大,但那男子却明显察觉到身后的武器已没入自己后背,不禁额头渗出冷汗,那忙道:“我说,我说。”先是咽了口唾液入喉再道,“我是…我是祁国人,受殿下命令,将晋国五公主带离皇宫,送给在这里驻扎的野兵。”
阡墨听罢,便将手中武器直插入其背部而后拔出,瞬间那男子便躺倒在地因阡墨的武器戳破肺部,只觉呼吸不畅,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一条失去水的鱼,然没过多久便双眼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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