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次日一早,裕王樊绛得刺史朱秉从手下送来的消息便由身边人服侍收整好便携几多侍卫往庆宴楼而去。
而在庆宴楼中,此时被刺史朱秉从请来的富商大贾早已就坐其中。众富商已是等待许久,却至今未见有人前来,因此气氛不佳,虽心中不满但也不好表达,但直到茶水点心皆缺无人添点关照时终归爆发。
“也不知那裕王和刺史大人是个什么意思?明明邀请我等前来,却偏偏如今不见人影,莫非唤我等前来就是为诓骗?贾员外,您说呢?”富商中终究有人不满开了口,却将话抛给那坐在右侧首位已经人到中年的贾员外。
而这贾员外却不简单,他本是上京人,其祖父、父亲乃是朝廷官员但因病身亡,家中从此走起了下坡路,又因他是庶子,加之嫡母恶毒狠辣便借其及冠时分家,只不过说是分家说到底也就是将其独划出去,又阻他的求学之路使其断了前程,幸而他也是聪明过人,索性离开了上京城在这江南道苏州城谋生,后积攒银两做起了布匹丝绸生意,现如今手中的铺子也是把住了苏州城三分之二的布匹货量,因此近几年也有了大名声,又因端的一副儒雅随和模样人缘倒是不差。
一直闭眼休憩手中佛珠攥玩不停的贾员外并不多言,只缓缓睁眼斜看向那出声之人至那人噤声后,再次低头看着手中的佛珠串,始终不曾搭话。
由此,众富商再度沉默下来,也没人再说出不满之词,而大约过一刻钟时,只闻人脚步声随后便见刺史朱秉从与长史阮余天迈步而至。众富商除那贾员外忙起身见礼道:“刺史大人、长史大人。”刺史朱秉从先是看向那依旧合目的贾员外后才看众富商抬手让众人起身复落座。
随后,刺史朱秉从又迈步至自己座位并未坐下,而是先作平礼与那贾员外开口道:“贾员外。”
贾员外这才恍如初醒般睁眼起身回礼道:“刺史大人。”说完便再次落座,而朱秉从也不气恼,毕竟如今这贾员外乃是掌握苏州城乃至江南道布料丝绸命脉的人,自然是不可得罪。
而朱秉从落座便继续对贾员外为首的富商大贾开口道:“烦请诸位再暂等裕王一二,王爷定是有要事才来的晚些。”听到朱秉从的话,众位富商大贾心中虽不悦但依旧闭口不说多语,只是如此却也对裕王心中有了些许排斥。
又过了约刻时,刺史朱秉从先对众富商说声,后便与长史阮余天一同出门迎接裕王樊绛。
裕王便与在前行走,朱秉从与阮余天从旁带路终至包房之中,一进门众富商大贾便心知肚明其身份忙起身行礼道:“草民给裕王殿下请安。”
裕王樊绛并不苛刻,只抬手让众人起身道:“好了,落座吧。”
裕王先是与众人热络感情打起交道,幸而本就是于经商之道的奇才加之也有自己的产业倒是不落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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