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夜,樊嬅与顾忆恒也由外而归,本打算各自回屋中歇息,谁知却有雍王樊御身旁人已经在门口等候,待见二人只请往雍王樊御屋中去。
侍从将门打开樊嬅与顾忆恒迈步便往屋中去。樊嬅面上带笑快步便到雍王、裕王面前位子坐下又开口道:“二皇兄、四皇兄。”顿了顿又看着面前二人,最终将目光落在裕王樊绛身上开口道,“四皇兄这是怎么?一脸的不高兴。”
雍王樊御侧头看向身旁裕王,后对樊嬅道:“无妨,你四皇兄只是没得目的心中不爽罢了。”顿了顿又开口询问道,“嬅儿,顾将军呢?”
樊嬅这才发现顾忆恒竟然并未与自己一同进入屋中,随即便在雍王、裕王目光中出了屋,两王不禁面面相觑。
“二皇兄...嬅儿这模样,可是...?”裕王不禁看向身旁雍王樊御开口道。
谁知,却被雍王立时抬手示意:“罢了,随她去吧。”
二人话落,却已见樊嬅携顾忆恒再回,便忙将面上心思隐去。
顾忆恒进屋便与雍王樊御、裕王樊绛欠身行礼。而樊嬅回了原座,扭头看那依旧恭敬的顾忆恒,便抬手示意那顾忆恒开口道:“顾小将军快来坐下。”
顾忆恒只依旧恭敬行礼,直到雍王开口这才谢礼坐下,与此同时,雍王也撇眼与裕王目光相视。
樊嬅也不再说些闲话,只转回正题,看向面前裕王樊绛开口道:“四皇兄如此生气,可是为了那筹资一事?”
裕王也并不觉得丢脸,只点了点头继而说道:“本王今日本与这苏州城的富商大贾一同相见,先前说谈正浓毕竟也是同属共言罢了,只是待本王将这筹款赈粮的事说出时,却无一人答应,都只附和说家中无多余米粮。”说完又摇了摇头。
听到裕王的话,一旁的顾忆恒先行开了口道:“裕王爷不必介怀,毕竟那些富商大贾最是重视钱财,如没有好处又怎会甘愿掏出那米粮来。”
樊嬅闻言只面上带笑道:“既如此,不如我们便给那些富商大贾一些好处如何?”
而裕王樊绛听到这话便忙着急开口道:“还请七皇妹赐教。”
樊嬅在三人目光下只笑了笑开口便道:“自古来,士农工商便是永远的地位分割,但人终归都是追名逐利的,现如今,那富商大贾已是有着那大量钱财,自然只却名了。”樊嬅面上带笑,又继续说道,“若是四皇兄以父皇为名,让那些富商大贾出资存粮,又告知他们捐献几何都会让人刻在碑石之上,以至流传百年千年。”顿了顿又看着裕王道,“四皇兄,你觉得呢?”
而裕王樊绛越听越明白,待樊嬅询问便开口道:“本王明白。”
而一旁的雍王樊御也暗自点了点头,将目光先落在樊嬅身上,后又落于顾忆恒,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然而,察觉到雍王目光的顾忆恒在桌下的手却不禁握成了拳头,也不知是隐藏了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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