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婵:“完了,小姐你不会是被五小姐欺负傻了吧”
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自家小姐一时之间变化竟然这么大,当然了,你以为春蚕会接受吗?她也接受不了。
沈釉青“我昨天落水了,你们今天可以打听一下”
沈釉青“只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而已”
不然她该如何解释,你们家小姐挂球了,我是15年前的蒙郊长公主,今年已经44岁了,即便不算做鬼的那几年,也已经29岁了。
沈釉青“快些做事吧,回头我还要去访问韩昌侯府的二夫人。”
这话说出来,春蚕这就接过了夏婵手里的活,于是就开始和她解释起来了,也就是说说先夫人是昌乐侯夫人的庶妹。
待她规整好自己之后,看着铜镜内还算得体的自己,点了点头。
沈釉青“笔墨纸砚何在?”
沈釉青“我写上一封拜贴先”
好在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原主母亲毕竟是大家大户出来的,又是在嫡姐出嫁后享受了10年荣华富贵,自是与旁家妾室的眼界都不一样,她一直主张“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所以才瞎了眼的看上了沈雨这个有“举人”在身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婚后心死,她就一心都在栽培女儿和儿子身上了,她的嫡长子是个有出息的,年轻就有功名在身,甚至是比当年的沈雨更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个儿子是给他挣了不少名声的。
夏婵将宣纸铺在桌上,又在研墨了。
纸上的小楷隽秀雅致,未干的墨迹晕染出一种淡淡的空灵之美。
蒙郊的上将军,写出的字迹却是与她那强大的气势不同,春蚕看着她的字,只觉得这小楷是有几分特别的。
原来,一个人的改变,是这样的
她把一切都归功于是她家小姐心死了,所以想要改变自己,丝毫没有往旁的点去想。
沈釉青“尊夫人安好,小女沈家知府沈雨嫡女,吾母乃江南刘家庶出女儿,携亡母遗物,妄尊夫人肯允一见。”
落笔写的是釉青
沈釉青带着两个侍女根本就没从正门走,反而是走了偏门,她就该知道的,如何的当家主母作威作福惯了,她这一下子不让她顺遂了那还了得,指定要来找她干架的,麻溜的就走了。
夏婵:“小姐,你该不会是要腿着去吧?”
这沈家她连个油灯蜡烛都没供应,还想坐马车?我看你像马车!
沈釉青“不远”
两个小侍女自然是没有怨言的,只是体谅着沈釉青,毕竟她家小姐打小就身体不好,身娇体弱的连年告病,本来看在大公子的面儿上还对她宽爱有加,可是谁让她自己不争气呢,再加上有人在耳边吹枕头风,逐渐的也就不得沈雨的心了。
春蚕:“幸好前后不过一条街的路程”
她能听出春蚕嘴里的落寞,手里拿着拿帖子的手不由得用了用力气。
沈釉青“这府里,哪有我半点容身之地。”
索性路程不远,她站在那气势恢宏的府邸台阶下面,身边差了夏婵去递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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