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居所时,斐煜还没离开,他坐在桌旁,蘸茶水在圆桌上写道:
神医斐煜:喝过这杯茶,你的眼睛能保持到酉时,酉时之后,会渐渐衰弱,至今日子时,就会完全失明。
神医斐煜:现在你还有什么想做的吗?
霍舒衍看着那两行字,良久轻笑:
霍舒衍:今天见了她盛妆,姿容甚美,我便再为她作幅画罢。
霍舒衍:他日那姑娘出嫁时,还请替我捎给她。
斐煜指尖轻颤,随即写道:
神医斐煜: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作画了。
随即起身离开,霍舒衍隐约觉得好友情绪不对,但这些时日,他自己的情绪都没有对过,哪还考虑得那许多。
霍舒衍回到房间,摊开画纸,等不及给受伤的手包扎,便开始作画。
只是才刚刚画得柳卿卿容颜,指间的朱血却不慎滴在纸上,霍舒衍不忍心将画作废,便将那女子的素色宫装,改为大红嫁裳。
如此,血与画融为一体,倒也不显突兀。
画毕,霍舒衍细细看那画上的倾城女子,却莫名总觉少了什么。
思考良久,才终于想起,原来那画上女子发间金钗昳丽,玉珠清透,只是独独少了当日他所赠的璧簪。
原来,他竟已是将那璧簪看作女孩的一部分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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