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魏婴,水行渊,可有办法?”
魏无羡和江澄都出自云梦江氏,是抓水鬼的行家,可是面对长江里的水行渊,即使已经突破了境界,也不敢有绝对的保证。
魏无羡“不知道,我们只能先试试看。”
一向足智多谋的魏无羡,此刻也拿不定主意了,
魏无羡“蓝湛,你冰凌阵最大范围能有多远?江澄,你的群星落雷阵,只能打击固定的东西吗?”
蓝忘机回想起年头,在碧灵湖消灭水行渊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冰凌阵可以冰冻范围方圆三里,现在到了炼虚期,而且是刚刚突破,
蓝忘机“方圆十里江面。”
江澄又将所学功法,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江澄:“还有些招式没试过,不知道效果。”
鹏鹏:“其实水行渊这种东西,并不是只有江河湖泊才有,海里也有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这些脏东西聚集在一起,一块儿消灭,长江是中土最长的河流,清理不易,或许可以请这里的河童帮帮忙。”
魏无羡“河童?”
魏无羡发出一声疑问,显然他已经忘了,上次在碧灵湖,他就见过河童。
蓝忘机“我们在碧灵湖见过河童。”
可是,发生的事情太多,魏无羡怎么也想不起来,河童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这时,冥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把造型奇特的琴,看起来像一只缩小的箜篌,冥鹏一只手抱着小箜篌,伸出另一只手,白净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弄了几下,那声音十分清脆空灵。
不一会儿,江面上就出灰色的水雾,跟着就有几声欢快的笛声传来出来,灰色的雾团渐渐散去,一个外皮紫青的小童,漂浮在江面上。
魏无羡这才想起,当初在碧灵湖,见到过一个类似的小童,只见那小童飘了过来,问他们几个人说:“我在水里呆的好好的,干嘛把我叫出来?”
冥鹏一改往日的乖顺,散发出海界高阶王族的威压,
鹏鹏:“北海鲲族冥鹏,来探查此出异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水族的最高统治者是龙族,而北海鲲族的势力,丝毫不逊于龙族,而且还跟龙族十分亲密,其它任何一个水族,只要见到他们,都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小河童也不再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连忙向冥鹏问礼:“原来是北冥鲲族六王子,方才阿福言行无状,还请六王子多多包涵。”
跟着,小河童就向冥鹏报告最近这江里发生的事。
“这一带江水的统治者是鲟,一直以来在鲟的治理一下,就算这里从前死过很多人,也没出现过暴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一群鳄鱼,然后鲟就不见了,这江里的怨灵就开始作乱,还引来了鬼火,把岸边的船只都烧了,船上的人也都烧死了,那鬼火无法用水浇灭。”
蓝忘机“鲟可会压制怨气?”
小河童阿福点点头,表示是这个意思。
江澄:“那群鳄鱼在什么地方,可是因为中了魔气?”
云梦从前叫做云梦泽,是一片十分广阔的沼泽地,史书上记载,在沼泽地干涸之前,就有许多鳄鱼生活在那里,沼泽地逐渐干涸之后,鳄鱼就跑到江里去了,那是一种十分凶残的生物,但并不是魔物,如今跑到赤壁江域作乱扰民,一定是被什么控制了。
阿福说:“我觉得有这个可能,因为这个地方,以前是没有鳄鱼的,至于是什么魔物,把鳄鱼赶到这里来,我也无法探知,我的修为很低,除了清一清这水里的垃圾,别的我什么都不会干。”
蓝忘机告诉魏无羡和江澄,
蓝忘机“有书籍记载,河童,水域清道夫,的确不会做别的。”
魏无羡“不管怎么样,我们既然来了,知道这里有邪物作祟扰民,我们就只能除去它,以免它在伤及更多性命,或许这件东西现在可以派上用场。”
从凤羽乾坤带中,拿出一个竹筒,然后对蓝忘机和江澄说,
魏无羡“冰封江面,清除水中怨气,将暴雨梨花针封于冰层之中,我再用陈情把怨灵都引过来,用这些暴雨梨花针把江澄的雷电之力,导入水中,雷电入水,会有很强的反噬力,或许就能将水里的怨灵一举消灭。”
蓝忘机和江澄,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魏无羡“我们还需要一件东西,清除这江里的污秽,先转移这里的百姓,明日我们再来。”
蓝忘机魏无羡和江澄,带着冥鹏大骏和阿秋,先回到江北客栈,转移百姓的事,让江勤去做就行。
且说,接到四方上报,多处出现阴兵作乱,心急如焚的姑苏蓝氏家主蓝曦臣,毅然辞别云深不知处的亲人,带上两个心腹门生,前往现在势力最薄弱的,只有两个人在苦苦支撑的山西丹河。
到了山西境内,原本还是清朗一片,可是越往丹河方向走,越是感觉到妖气弥漫,蓝曦臣的心情,深沉如这阴霾的天。
他们找了一间客栈住下,跟着就给聂怀桑,发去了千里传音符,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幸好现在是白天,聂怀桑收到蓝曦臣的千里传音符,不顾多日鏖战的疲累,留下温宁在原地守候,自己前往丹河县,迎接蓝曦臣。
蓝曦臣看着迎面而来的聂怀桑,身后背着一把长柄战刀,手里捏着一把扇子,看上去比从前英武了不少,多日鏖战的疲累,全都呈现在看起来还很年轻的脸上。
聂怀桑:“怀桑见过二哥。”
聂怀桑简单的跟蓝曦臣问候了一声。
蓝曦臣见他嘴唇都已经干裂出血,想必是因为此处气候干旱燥热,加上夜夜苦战,又得不到良好的修整,才会弄成这样,连忙取了水囊,递给聂怀桑。
蓝曦臣“你的嘴都干裂了,先喝些水再说。”
聂怀桑也不推辞,拿着水囊就往嘴里灌,水流经过伤口的时候会被刺痛,这些日子,除了头几天,聂怀桑会来镇上寻找一些吃食和饮水,到了后来战事越来越紧张,消耗越来越大,就只能在早上,匆匆跑来镇上,买一些饼子干粮,再买些肉干,再用竹筒,装上十筒水,每过个三五日,再来补充一次,这样才不会耽误休息,不会耽误夜间作战。
满满一袋水,被他喝完了,才感觉缓过劲来,用袖子擦了下嘴,看着这样的聂怀桑,蓝曦臣不免有些觉得心痛,锦衣玉食的世家公子,何时受过这种苦?
聂怀桑:“曦臣哥,你总算来了,这里的阴兵鬼卒,一天比一天凶悍,我跟温宁,真怕有一天会顶不住。”
蓝曦臣“当年长平之战,秦赵两国,共领军数百万,个个骁勇善战,当年的领军将领,就是当年秦国不败战神白起,辛苦你们了。”
蓝曦臣将他知道的,关于长平之战的记载,告知聂怀桑。
聂怀桑:“辛苦点倒是没什么,只是不知道这一仗,什么时候才能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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