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筠心里不安,把手里的粥交给罗镕继续喂儿子吃早膳,与裕妃走到门前避开了孩子
再细细地说了几句,果真是仪贵嫔惹怒皇帝被半夜送回去
裕妃唏嘘
宋悠柔:我在万岁爷身边几十年了,只见过皇上来者不拒。
宋悠柔:哪里有他会把女人轰走的事
政筠也明白,皇帝骨子里色心重,虽然口口声声南巡途中只是近女色未行云雨,到底怎么样他自己心里明白。
就是在宫里,有时候白天都会有官女子出入韶景轩或养心殿,堂堂正正又是身体所需,做些什么也不是她们能多嘴的。
既然如此,仪贵嫔这样美好的人放在眼前,皇帝到底为了什么恼怒,是仪贵嫔说了不该说的话?
宋悠柔:别是她在皇上面前,为了太后编排你的不是。
宋悠柔:我看除了这个,皇上可不会为了什么如此生气,甚至不在乎太后。
政筠叹
王政筠皇上也好她也好,犯得着吗,我算什么呢。
王政筠若真是如此,回头在太后那儿,又是我的不是。
凝春堂里,仪贵嫔跪在殿中央,太后已经问了她半个时辰的话了,她就是垂泪不语,太后渐渐失去了耐心,果然问道
皇太后—周氏:难道你对皇帝提起了姝妃?
仪贵嫔依旧不点头也不摇头,眼看着太后也要动气,门前宫人来禀告
万能角色:皇上到了。
太后朝华嬷嬷示意,华嬷嬷立刻搀扶仪贵嫔离去,好避开皇帝让他们母子说话。
嬷嬷走时心里念佛,心想着皇帝又要和太后发生争执,可是意外的,母子俩没吵没闹,皇帝不知在屋子里对母亲说了什么,他离开时步伐轻盈、心情愉悦
等嬷嬷再折回来看太后,只见老太太愣愣地定在那里,好半天才拍了茶几道
皇太后—周氏:把仪贵嫔带上来。
这件事在圆明园里风传开,皇帝也是故意让人知道的,换做旁人或许为了顾全体面,还遮遮掩掩,可这次他却做得很无情,连景贵妃在九州清晏听说这样的事,都摇头
姜玉燕:别回头,皇上把她逼死了。
这样的忧心,政筠也有,可皇帝却兴冲冲地带着乐府乐师来天地一家春,将各色乐器一样一样演奏给儿子看,根本不把仪贵嫔的事放在心上。
避开儿子,政筠不得不提醒皇帝
王政筠皇上到底为什么那样待仪贵嫔,就是暖床的官女子,您也有怜香惜玉的心
王政筠仪贵嫔真的就那么让您生厌?
永润皱眉道
皇甫·永润:朕不喜欢,很厌恶。
政筠几乎不敢相信,这位爷竟然会有厌恶美人的一天,不想皇帝却说出让她惊讶的话,永润厌恶地说
皇甫·永润:她……哪里像什么大家闺秀,简直就是倚门卖笑的青楼女子。
皇甫·永润:朕看着浑身都不舒服,根本不想碰她。
乍听这样的话,政筠心中甚为惊异,不敢想象仪贵嫔到底以何种面目侍君,可心头一转,狐疑的目光却落在皇帝身上,两人四目相对,皇帝难得地读不懂她眼中的意思,政筠更是一笑,转过了身去。
皇甫·永润:你笑什么,笑得那么暧昧。
王政筠大白天的,臣妾与皇上暧昧什么?
她将乐师留下的一些乐谱书籍收起来,可面上还挂着那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转身要走,被皇帝拦下,永润皱着眉头
皇甫·永润:好好的打什么哑谜,朕与你说正经的事。
皇甫·永润:难道你觉得朕故意挑剔仪贵嫔的不是,来哄你高兴?
政筠轻柔地推开皇帝的手,亦是正经神情说
王政筠可是皇上,臣妾从未见过青楼女子,实在想象不出那些女子是什么模样。
王政筠您说仪贵嫔像她们,如何个像法?
皇甫·永润:不就是……
永润兴起要解释,忽然心头一个激灵,终于和政筠的目光对上了,他又气又好笑,可到底不好意思起来,而政筠已经问
王政筠皇上又是如何知道那烟花女子的模样,万岁爷是亲眼瞧见过的?
皇甫·永润:越说越起劲,就你聪明?
永润嘴硬,别过脸去,想要发脾气镇住政筠,却又忍不住想发笑,那些事现在想想自己都觉得荒唐。
王政筠哦
政筠不冷不热地应了声,捧着一摞乐谱便要走,皇帝见她真的要走了,纵然只是去放几本书,也心里不踏实,便贴在背后跟着她,两人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大圈,政筠终于忍不住笑。
面前的大男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捉起来,政筠自知不能闹得太过分,主动贴上他的胸膛,娇然道
王政筠皇上可记下了,再不许去那种地方,再不许了。
王政筠臣妾可不开玩笑的,若是再有下回……再想要臣妾,就绝不能了。
永润忙道
皇甫·永润:朕也不过是见识见识,哪里真有什么事。
皇甫·永润:朕也不过是打个比喻,几时真见过?
皇帝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他想要掩饰又没有全部否认的底气,政筠不想点穿他,也不敢真叫皇帝难堪,温柔地说
王政筠知道啦,反正往后去哪儿,臣妾都要跟着。
王政筠看哪个奴才敢勾引皇上去那种地方,诛他九族。
皇甫·永润:姝妃娘娘好魅力。
永润笑道
皇甫·永润:你若愿意跟朕出门,还有别人什么事。
王政筠那可不是?
政筠眼波婉转,见皇帝的手不老实了,她抵着永润的胸膛说
王政筠大白天的,博儿不知几时就闯进来,咱们正正经经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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