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道
皇甫·崇璋:你若是去求父皇把母妃放出来。
皇甫·崇璋:父皇一定知道是我让你去求,到头来我还是会挨骂。
崇博忙摆手
五皇子—皇甫·崇博:我不说,六弟我不说,我不叫你被父皇骂。
六皇子点点头,向四处看了看,轻声道
皇甫·崇璋:五哥,储秀宫的人都很厉害,在宫里很吃得开,你让你身边的人帮帮我。
皇甫·崇璋:到钟粹宫通融一下,让他们放我进去见母妃,就这么简单。
皇甫·崇璋:我只见一眼母妃,没有别的事,我就想看看母妃
崇博认真的听着,最后道
五皇子—皇甫·崇博:好的,六弟你放心,我跟我母妃说一声,母妃一定带你去。
六皇子一愣,抓住崇博的手
皇甫·崇璋:五哥,不行啊。
皇甫·崇璋:怎么能和姝妃娘娘说呢?除了跟你的小太监,谁都不能说
皇甫·崇璋:明白不明白呢,你告诉姝妃娘娘,我肯定就去不成,父皇还会骂我。
崇博为难极了,听六皇子再三解释再三说,她总算明白到底该怎么做,想想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唯一觉得不大好接受的,就是不可以告诉母妃。
晚上崇琦回到景阳宫,每日必先向母亲请安,告诉他今日书房里的见闻或是新念了什么书,为了崇博送去的南瓜饼,又少不得埋怨母亲添乱
裕妃也不会不高兴,母子俩说笑了大半个时辰,崇琦便要回去温书,走时忽然想起什么来,转身对裕妃道
七皇子—皇甫崇琦:今天六哥和五哥说了许久的话,也不知他们兄弟说什么。
七皇子—皇甫崇琦:母妃多留心些,别叫五哥又被六哥欺负了。
裕妃微微皱眉
宋悠柔:他说什么了?
崇琦摇头
七皇子—皇甫崇琦:不知道呢,所以才叫母妃留心。
裕妃便唤来以烟,问崇博回来时有没有和她说什么话,以烟这边并没有古怪新鲜的事,裕妃再问皇帝今夜去何处,得知不在储秀宫里,便披了件氅衣打着灯笼往前头来。
去时路过翊坤宫,不见这宫殿昔日的富丽堂皇,门前两盏灯笼昏昏暗暗,里头早已熄灯不见动静,以烟道
裕嫔侍女—以烟:像是在慈宁宫陪着太后,还没回来。
裕妃曾经是太后身边的人,她不该忘记太后对她的好,也并非背着良心说老太太的不是,只是那陪伴太后的日子实在枯燥难耐,那么鲜活年轻的生命,如何承受得住
太后即是她的太姑母,也终究是为了利益彼此捆绑,裕妃知道这不是太后的错,可这样的日子有多苦,她比谁都清楚。
到了储秀宫,政筠刚刚把崇博哄睡下,秋依说炖的燕窝刚刚好,请二位主子慢用,裕妃不敢吃,说她上了年纪多吃两口饭腰围都见长,政筠便只能自己吃了。裕妃这才问
宋悠柔:博儿回来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政筠摇头
王政筠他好好的。
裕妃便将崇琦的话说了,让政筠多留心些,别叫六皇子怂恿崇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别让崇博因为之前的事情,而做了傻事。
政筠一时无心再吃燕窝,想了半日道
王政筠左不是六皇子,想见宣贵妃。
裕妃颔首
宋悠柔:我也这么想,你说要不就让他们母子见一面,也出不了什么事。
王政筠有一必有二。
政筠皱眉,竟是狠心地说
王政筠这件事不成,六皇子去见了,宣贵妃必然对他说憎恨的话。
王政筠在孩子心里仇恨的埋下种子,将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王政筠宣贵妃是病着,六皇子必须认清这个现实。
王政筠她母妃是病着,他要进那道门,就永远别出来了。
裕妃怔怔地望着政筠,心想在宣贵妃身上,政筠对她一定还有自己所不知道的恨,上官氏必然做了让政筠绝不能原谅的事,连对仪贵嫔都能接纳善待的人,竟会如此决绝。
政筠谢过裕妃,将她送出门后,就转来儿子的卧房,小公子已经睡得很香,也不像是有心事的模样,但政筠还是把她身边的乳母宫女和小太监都叫到跟前,再三叮嘱了一些事,才放他们去歇着。
可躺下后,政筠还是想了大半夜,这件事若从刚开始就掐断让孩子们办不成,将来六皇子可能还会纠缠崇博想办法
若是皇帝出面阻止,六皇子回头记恨是崇博告的状,往后不定会对崇博做出什么,是更大的隐患
如何才能由皇帝出面阻止,并能让两个孩子都知道怕且不留下隐患,政筠想了大半夜
似乎只有让崇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才能有最妥善的结果,只能狠下心了
之后几日,政筠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但暗暗留心观察儿子,小皇子果然是有心事,她只对裕妃说了要怎么做,裕妃千万个不忍心,但孩子是政筠的,她也没法子。
转眼过去十来天,那一日崇博如往常一般出门去,自从他长大后,政筠就不时时刻刻跟在她身后,今日也不过是和从前一样,崇博带着几个太监宫女,自己去园子里玩耍
但皇子身边的人早就出卖了小主子,他们前脚才出门,政筠就派罗镕去养心殿传话,她早就知道崇博约了六皇子今天去钟粹宫的,这会子皇帝坐肩舆赶过去,时间刚刚好。
罗镕一走,政筠就翻箱倒柜的找东西,秋依问主子找什么,政筠很不安地说
王政筠家里有没有活血化瘀的药。
她也是千万分地不忍心
王政筠一会儿要给博儿擦药的。
秋依知道主子决定的事她无法改变,只心疼地说
秋依:奴婢早就准备好了,娘娘……您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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