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棣与政筠做了约定,孩子心里有了期盼便踏实下来,待湘妃回来见他好了,避开孩子不服气地对政筠说
长孙如锦:你怎么就那么厉害呢,得亏本就不是我生养。
长孙如锦:若是我的亲骨肉,不听我的话却听你的话,我可就要气死了。
王政筠崇棣多在乎你啊,你们俩方才抱着哭,我看得心都酸了。
王政筠若不是把你当亲母亲,孩子能这样?
政筠玩笑着,把本该说明的缘故敷衍过去,湘妃原就没想到会是这么严肃的事,还以为是政筠说了什么大道理就让崇棣明白了,政筠了解她自然好对付,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接秀山房里,太医为仪贵嫔诊治了两日,她虽然每次晕过去都很吓人,但醒来后休养几天又能一切正常,不过这一回太医也对皇后说了实话,仪贵嫔这病对身体损耗极大,下一次未必就能醒来
皇后怔怔问花荣
孙秀容:她若是病死的,也要算在我头上吗。
孙秀容:也会有人到处宣扬我和策轩哥的事吗?
琳妃宫女—花荣:所以啊,她根本就是虚张声势,您看慧云不见了,她就像个无头苍蝇。
琳妃宫女—花荣: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使得顺手,奴婢就不明白了。
琳妃宫女—花荣: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娘娘您到底怕她什么?
但皇后执着了一辈子,这不是花荣能劝得动的,她摇头说
孙秀容:若是病死的,谁也拦不住,真有那一天我大不了一死保全轩儿。
孙秀容:可是现在既然能避免发生,我就不能不忍耐。
孙秀容:我欠策轩哥的这辈子换不清了,不能让他死了也不安宁。
孙秀容:更不能伤害他的子孙。
琳妃宫女—花荣:慕容家如今权倾朝野,怎么会被这种事动摇?
花荣还是不死心
琳妃宫女—花荣:娘娘,现在可是咱们皇上离不开慕容家。
琳妃宫女—花荣:不是我们自己家,指望皇上赏口饭吃这样。
皇后眼神一转,苦笑道
孙秀容:说起来,好久没见过父亲了,自从我不允许他们进宫,好些日子没见着了。
孙秀容:我求皇上让父亲辞官回乡的事也没有下文,但愿他们老老实实的,别再生出事端。
此时有宫女来,说仪贵嫔要见皇后,可皇后根本不想搭理她,打发花荣道
孙秀容:你去吧,就说你能全权代表本宫,本宫这儿累了不想动。
实则皇后自己也明白,同样是要挟,她每次都被仪贵嫔唬得神情慌乱,自己克制不了又不甘心,不如让花荣去传话,花荣可比她厉害多了,那仪贵嫔看着似乎还有几分害怕她。
而仪贵嫔最不愿见到的就是花荣,曾一度想要让花荣消失,但她现在连慧云都不在身边,当初毒杀淑靖皇贵妃的毒药,也无法再托人从宫外弄进来
虽说她重新接管宫里的事,但上头有荣妃压着,生怕自己抢她的功劳,荣妃事事都要过问,仪贵嫔想培植自己的势力都不行,荣妃十分霸道,内务府的人都怕她,根本不敢成为仪贵嫔的人。
就是这样什么都做不了的人,却凭着一句空话,控制了一个痴情人。
花荣来见仪贵嫔,仪贵嫔气息微弱,且要养几日才能有平日的精神,果然一见花荣就不耐烦,冷冷地说
周颐洁:我要见皇后娘娘。
琳妃宫女—花荣:您有话就说,娘娘您是见不着的,奴婢什么都能传达。
花荣很不客气地站在榻前,她把所有的耐心都放在了姝贵妃的身上,盼着姝贵妃早日给崇焘一个交代。
仪贵嫔别无选择,只道
周颐洁:我想知道崇棣来偷东西是为什么,两天过去了,宫里没人管了吗?
花荣反问
琳妃宫女—花荣:小孩子顽皮,看到漂亮的东西摸一摸也是常有的事。
琳妃宫女—花荣:那是湘妃娘娘的孩子,是淑靖皇贵妃留下的孩子。
在提起淑靖皇贵妃时,花荣故意大声了一些
琳妃宫女—花荣: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您真的没资格管。
琳妃宫女—花荣:何况您没少什么东西不是,您追究的多了,只怕皇上要反过来责备您吓着皇子了。
仪贵嫔的目光落在了首饰盒上,那里还摆放着那枚她用来毒杀淑靖皇贵妃,用来给皇帝下催情药的戒指,她一直没舍得扔掉,就想着哪天能再派上用处,可现在没有人能给她私递什么东西进来了。
琳妃宫女—花荣:您若是没事,奴婢就退下了。
花荣见仪贵嫔发呆,主动说道
琳妃宫女—花荣:荣妃娘娘来问过您怎么样,说是若身子不好,宫里的事就不必麻烦您了。
仪贵嫔精神一震
周颐洁:我没事,你现在就派人去告诉荣妃,我明日就去见她。
周颐洁:寿宴上赏赐各国使臣的东西该定下了,她眼里没好东西。
周颐洁:回头选出来的又该叫太后娘娘不高兴。
琳妃宫女—花荣:您若有话对皇后娘娘说,奴婢必然传达,可您不能差遣奴婢为您做其他的事。
琳妃宫女—花荣:这话您自己打发宫女去说便好了,慧云不见了,总还有其他人。
花荣故意啧啧
琳妃宫女—花荣:慧云去哪儿了,竟一点消息也没有。
她瞥见仪贵嫔手里紧紧抓了被褥,眼底浮出的恐惧,必然是害怕慧云会说出去什么,但仪贵嫔一激动就会晕厥,似乎自己是明白的,她渐渐又松开了,自行调整着呼吸想要冷静下来,花荣心里盘算,是不是多刺激她几次,就能直接送她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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