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苦笑
孙秀容:我自然还把自己当母亲的,可我能还能为他做什么。
孙秀容:你也看见了,离了花荣我什么也做不成。
孙秀容:从前有她在,替我料理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事。
孙秀容:而我……只要想着策轩哥就好了。
王政筠可是过去的十几年里,您方方面面都不亚于纯孝皇后。
王政筠皇上一直在臣妾面前夸赞您
王政筠恕臣妾多嘴,皇后娘娘您如今再想为崇祚做什么,可能真的来不及了。
王政筠但您但凡还支撑起自己身为中宫的尊贵和责任。
王政筠崇祚他就不会别人看轻。
王政筠六宫里的事,有臣妾在,臣妾不会让您费心。
王政筠可是皇上身边的位置,只有您能坐,您只要坐在皇上身边。
王政筠对所有人微笑,就足够了
皇后微微一笑,问政筠
孙秀容:你这些话叫别人听去,也是是非呢,难得还有你,能对我说这些肺腑之言。
政筠欠身
王政筠是娘娘厚待臣妾。
当夜接风宴,乾清宫内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皇帝身边是太后与皇后,政筠只是坐于群妃之首,风传的尴尬并没有出现,不论是皇后还是安妍,都体体面面
即便各自心里都有心事,即使安妍眼里孙氏根本不配坐那个位置,可一直被皇太后挂在嘴边的皇家体面,没有损失半点
政筠静静地坐在一旁,饮着杯中酒,听得裕贵妃在耳畔说
宋悠柔:你去过景仁宫了是吗,皇后还真是给你面子。
王政筠与我并不相干,她们各自心里都有分寸,倒是我们瞎操心的。
裕贵妃略有些尴尬,笑着掩饰过去
宋悠柔:这样和和睦睦,那些人就没话说了,都盼着看宫里的热闹唯恐天下不乱。
宋悠柔:却不知皇上若怒,他们又能有什么好。
见政筠饮酒不语,裕贵妃又道
宋悠柔:但也有人说,皇后是一直不受重视,突然借儿子的口表白出来。
宋悠柔:不然崇祚这十来岁的年纪,怎么知道说那些?政筠,你看呢?
政筠微微一笑,望见席下崇琦和韵禧坐在一起,似乎是看到他们的母亲在与自己说话,面上都露出几分紧张,政筠很快就把目光避开了,应着裕贵妃道
王政筠我都不记得崇琦这么大时,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了,姐姐还记得吗?
王政筠倒是觉着,就是这个年纪的孩子,特别在乎这些场面上的事。
裕贵妃一愣,真的回想起小时候的崇琦,她记得清清楚楚,为了自己不被重视和欺负,这孩子没少生气。
但崇琦不会在人前表露,只会私下心疼自己,如今想来,却不知是孩子性格有所不同,还是崇琦到底没能有崇祚那份自信,无论如何崇祚是嫡皇子,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的事
政筠很明显地感觉到裕贵妃今晚话有些多,她说旁的人盼着看人脑,唯恐天下不乱,她自己似乎也是这份心态。
政筠多留了个心眼应对裕贵妃的话,虽不至于就因此生分,可政筠也不想自己无心说出的几句话,被裕贵妃“不小心”地传出去。皇后与安妍的是非,她哪边都不想偏。
宴会结束后,政筠离开回宫,可她的轿子才在储秀宫门前落下,就有人赶上前禀告说
万能角色:府邸里吴庶妃早产了,眼下还不知生没生下来。
王政筠一直好端端的,怎么会早产?
等她回到屋子里,坐着等消息时,前头太监又来禀告,说崇博和其他皇子一道陪着皇上去英华殿了,消息传不进去,崇博也一时半会儿不能回府里去料理。
罗镕安抚主子
罗镕:王妃侧妃在呢,还有乳母也在,都是有经验的人。
罗镕:府里稳婆大夫都齐全,不会有事的。
罗镕:娘娘您安心歇一歇,睡一觉醒过来就好了。
政筠沉重地闭上眼睛,深深叹
王政筠这是博儿第一个孩子,不论是谁生的,终归是他的骨血,我的孙儿。
王政筠没想到却碰上这样的事,落得谁也顾不过来。
政筠则起身往小佛堂去,在佛前上了香,跪于蒲团之上为崇博那可怜的小生命还有琅嬛的性命祝祷,这一跪大半夜,最终被秋依几人架着回了寝殿让她躺下歇一歇
终于等得消息说崇博回府去了,疲惫不堪的政筠才迷糊睡过去,再等传来庶妃临盆的消息,天已微凉,她朦胧中听见秋依的声音
秋依:娘娘,庶妃生了个小公主,母女平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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