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布局也是一国勾连一国,每一道凤主令下去,必然不止是完成了一个国家的布局,而是完善整个天下大局。
形而虚之,行而实之。环环相扣,深不可测。
北域和魏国,所距甚远,也就那布局之人和主子看到了这中间的联系,一下就卡住了关窍。
玲珑:“也写一份资料报告凤主吧,主子自有决断。”
玲珑最后下了决断。
明珠:“嗯,我给姐姐磨墨。”
明珠说着熟练地开始磨墨。
书信都写到了末尾,玲珑这才意识到不对:
玲珑:“等等,”
玲珑狐疑地看了一眼明珠:
玲珑:“你往日里最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今日磨墨怎这样熟练?”
玲珑瞧上一眼,一边写一边又说:
玲珑:“这墨磨得又细又匀,和往日差别甚大。”
明珠心里一慌,手上一顿。
她眼神飘忽了一下,旋即赶忙笑着搪塞:
明珠:“姐姐近日都在为薛将军的事情忧心,我才好好学了,想叫姐姐少些烦恼。”
她才不会告诉姐姐,她是和魏岳打赌输了,给他磨了好久的墨。
玲珑心里想着许多事,倒也没有追根寻底地问,她只说了句:
玲珑:“薛将军的事情我会请示凤主的。”
她在这烟花窟里逢场作戏多年,历过的男人数不胜数,以为天下男子也不过都是这样薄幸无情的样子了,万万想不到薛凭对她用了至真至纯的心。
玲珑痛苦地闭上眼,素白的手死死地攥住裙摆。
就像当年被小混混毁去清白时死死地扣着那冰凉的地板。
就像被那些男人当成发泄工具时死死地抠着床单忍着疼。
明珠心里想着魏岳,思绪也是烦乱,她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出了玲珑阁。
玲珑则是神思恍惚,最后在书信末尾问了薛凭的事情。
而这边,薛凭也好不到哪里去。
薛凭因为玲珑和穆亲王起了冲突,又因为魏岳的暗卫在他家门外尽数被击杀遭到猜忌,这些日子算得是官场情场皆失意。
管毅陪在他身边,两个知交好友一人一坛酒,喝得醉醺醺的。
薛凭:“玲珑姑娘不喜欢我……”
薛凭已经是醉得失去意识了:
薛凭:“她为什么不喜欢我……”
此刻的薛凭,全然没有一点将军的样子,只像一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
薛凭委屈得不得了:
薛凭:“她明明说我最好了,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
管毅虽然也是喝得脸色绯红,可脑子却还是清醒的。
听薛凭这么说,管毅冷笑一声:
管毅:“烟花女子,逢场作戏,你也信?”
管毅故意刺激他。
薛凭:“不许你说玲珑姑娘!”
薛凭红着眼睛,吼了管毅一句。
管毅仍自笑着,笑声洒脱又从容。
管毅:“哈哈哈……阿凭你倒是动了真心了……”
管毅:“你怨玲珑姑娘不乐意嫁给你,可你又有多喜欢她呢?”
薛凭:“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薛凭的声音愈发哽咽委屈。
管毅:“哈哈哈……”
管毅:“阿凭,”
管毅正了颜色,
管毅:“我问你,若是玲珑姑娘要江山为聘,你敢为她拿来吗?”
回答管毅的长长久久的沉默寂静。
管毅摇摇头,没有去看薛凭什么神色,只自顾自地喝着酒。
在不同的信仰面前,喜欢简直脆弱如纸。
作者浅浅:“今日的更新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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