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水娘子燥得无话可说,但是好像不说就败掉了什么一样,非要憋出一句呛冯复欢的话来。
“你咄咄逼人?”
冯复欢翻了个白眼,既然说什么都不管用的话!
“你又不是人。”
干脆骂起来。
“赶紧滚,你不休息人家老人家还要接受治疗呢。”
脸皮这么厚,想必银针都扎不透。
水娘子没本事还闹了个没脸,只好灰溜溜地滚回去。
水娘子半吊子的舍友早就淘汰掉了,今晚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住。
她回去之后干了什么没人知道,也没人关心。
冯复欢的外衫有个口袋,平日里就放着一副她的银针,以便不时之需。
刚才举火把的人还在,现在她在外面把风,里面柳戴和冯复欢两人正相互配合着施针。
相处了几日,两人也都知道对方擅长的是什么,在自己不擅长的施针领域柳戴也不逞强。
施完针之后冯复欢知道柳戴的药方更加精妙,也没有抢着熬药。
冯复欢觉得她真是碰上了一个完美的搭档,医术上,两人可以取长补短。
两人性子也是出奇的相似。
从两人对自己医术的“谦虚”上就能看出来。
冯复欢今日也没有跟柳戴抢熬药的事,又早早地回房睡觉去了。
养不住精神一切都是白搭。
不知为何又想起那“水娘子”,冯复欢的眼睛里面不掩嘲讽。
一个连笔试都过不了要靠后台的人,她都不屑与之争辩。
要靠后台她也是不怕的。
她师父行医数十载,慕名而去的权贵也不在少数。
想到自家师父和在家的小不点,她嘴角难得泛出一抹正经的、温柔的笑。
“睡觉。”
他伸了个懒腰,脱了外衫也不挂起来就放在什么床边。
这样的举动显得这件衣服,或者是衣服里的东西格外重要。
……
昨天才刚买了一支玉簪,今日便下起了大雨。
这种大雨维持不了多久就会停下的。
但是地上湿滑,楠歌今天应当不会来了。
易灵云看着手上这支玉簪,心里不晓得在想什么。
今天的楠歌穿的是那一套衣裳。
从前元楠歌为了见她,定制了那么多套衣服。
不知他此时穿的是那件石绿色的绣着竹子的那件,还是那件绣着兔子的子姜色衣裳。
易灵云觉得自己中毒了。
时刻想着不务正业。
她回到房中去看了看自己今日的梦。
粉色,但不知道是什么梦。
经过了上次纸张被撕毁的事情,她直接把梦镶嵌在了衣服里。
任选一件不易损坏的小饰品,把梦注入其中。
此时此刻她也正在这么操作。
她选的是一件素鑫颜色的衣裳,粉色的心事就应该配娇嫩的黄色。
外面天气一如既往的晴朗,天光大亮,许风起也拉着凤华月心安理得的懒了会床。
“妻……”
“风起,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凤华月越过许风起张望着外头。
许风起再一次把他按下。
“过会儿就停了。”
说完,她轻轻在凤华月额头上吻了一下。
每天早晨她都少不了这道程序。
“吧唧”一下之后许风起就躺回去,手依旧环着凤华月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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