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史心兰、李映寒和薛飞燕风头正盛,但是因为歆嫔伺候太后有功,玉啸天偶尔也会去歆嫔那里坐坐,但是从不留宿。
万忠良道:“皇后娘娘,这歆嫔娘娘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又颇的太后喜爱,皇上去了却从来不留宿,只是和歆嫔说说话,用过晚膳便走,这岂不是有些不对。”
我嘴角挂着微笑:“这就是歆嫔太过于端庄,虽然后宫需要这样的女人,但是这样的女人反而太过于单调,再说了劝皇上去歆嫔处也是太后的意思,这样也好,毕竟后宫要平衡。”
“史美人和宜贵人暗中争斗,但是都不能动摇澈妃娘娘的地位,现在陈美人和岳贵人却是失宠,娘娘不帮帮她们?”万忠良问道。
“帮,怎么帮,她们都是本宫选进宫的人,本宫帮她们飞上枝头变凤凰,她们自己抓不住机会怪谁?”我讥讽道。
九月十五是玉啸天的千秋节,才七月中旬,内务府便来请旨,问我今年怎么操办,闻言,我略加思索:“往年都是有章程的,今年办的更加热闹一些就是了。”
九月十五这一日,一大早整个宫里就在忙忙碌碌,所有的丫鬟奴才脸上带着喜色,玉啸天的生辰一向都是中午设午宴,大臣和后宫嫔妃同时出席,夜间则是家宴,午宴开始之前,山呼万岁的呼声不断,大臣的礼物早就进献,然而却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听闻宸嫔的丫鬟宝琴因着宸嫔身体不好去太医院请太医,结果在她身上掉出来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宝琴说不清来路,以偷盗罪被拿下,正巧阮文嫣陪同李林一同进宫参加寿宴,中途去更衣,撞见这一幕,便将宝琴救了下来,说玉佩是自己赏赐的,这事便不了了之。
夜间,在家宴上,陈如意献上一曲霓裳羽衣曲,美轮美奂,玉啸天被她凌波轻盈的舞姿吸引,连拍掌:“好,不想爱妃还有此舞技,即便是杨贵妃再世,也只怕要和爱妃一比舞技才是。”
陈如意满头亮晶晶的汗:“皇上谬赞,臣妾蒲柳之姿不说,舞技更是生疏,怎能和杨贵妃相较,雕虫小技,只为博皇上一笑罢了。”
玉啸天很是高兴:“好,刘瑾,还不快搬张椅子放到朕身边,给瑞贵人。”
满殿的嫔妃一愣,我起身笑道:“恭喜皇上,这瑞妹妹都高兴糊涂了,忘了行礼谢恩。”
陈如意才缓缓跪下:“臣妾叩谢皇上大恩。”
其余众人纷纷向瑞贵人道贺,夜间家宴不比午宴,因着没什么外人,便安排后妃各自展现才艺,史心兰高歌一曲,薛飞燕则是自唱自跳舞一曲,李映寒清弹古曲,岳梦蝶因着没什么才艺,只是做了寿桃和糕点,歆嫔则是用横笛吹奏乐曲一首,静妃虽然没有到来,但是派人送来自己抄送的佛经一部,为玉啸天祈福。
夜间,玉啸天自然歇息在瑞贵人宫里,回到凤晨宫,辛劳了一天,很是疲惫,我一边命人将拆环卸下来,一边感叹陈如意都知道争宠了,只是我是皇后,歌舞幼时在府里没少学,而且还是京城最好的舞师教的,但是我是皇后,不能像嫔妃那样,有失身份,于是在书法上苦下功夫,写的一手好字。
收拾完毕,我吩咐众人都退下,我自己着着雪白的寝衣,赤着脚才在凤晨宫的红毯上,对着月光翩然起舞,没有任何拆环,长发的夜色中随风飞舞,舞闭,一滴清泪在我眼角缓缓落下,却听到外面传来掌声,我定睛一看是玉啸天,急忙行礼,却被玉啸天拉住:“朕从来都不知道皇后的舞跳得那么好。”
我内心一酸:“皇上不是在瑞贵人那里,怎么会在凤晨宫?”
玉啸天:“朕原本是打算陪着如意的,谁知如意说朕的千秋节最为辛苦的便是皇后,操持一整天,让朕来陪陪皇后,朕又想到今日正是十五,理应来陪皇后,明天朕再去陪如意就是了,来到凤晨宫,一片安静,问了宫人才知道皇后独自一人休息了,如果不是朕开门,岂不是错过皇后那么好的舞姿?”
我慌忙:“臣妾一时失了分寸,还请皇上见谅。”
玉啸天心情不错:“皇后这是说的哪的话,你一向是端庄,放心今晚的舞蹈不会流传出去,更不会有人说什么,这些时日朕总是想到以前,你刚进府,咱们刚成婚的日子,可惜时光匆匆,都过了那么多年。”
我闻言鼻子一酸,眼泪险些落下来:“臣妾年老色衰,不如几位妹妹年轻。”
玉啸天握住我的手:“皇后在朕心里一如当年初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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