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志庆收到金簪何尝不明白玉风宸的意思:情比金坚,不由得暗笑,这位五哥怎么现在和变了一个人似的,想到刘瑾还在,于是收敛心思:“多谢刘公公走这一遭,请替我谢过陛下。”
刘瑾笑呵呵:“娘娘折煞老奴了,若无别的吩咐,老奴先告退了。”
阮志庆:“公公慢走”说着使眼色让静好去送送。
这边陆舒玄和陆舒宁兄弟二人帮着农户家做些利索的事情算是还他们的恩情,住了七天左右,终于等到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可以继续前行了。换下了自己身上华丽的衣服,找农户拿了他们比较朴素的衣服,伴做普通百姓掩人耳目。
现在二人位于千盛县,距离梁州有八百多里路,可见那些人把兄弟二人撸来时骑得是能夜行千里的千里马,二人既没有盘缠又没有马匹,加上身上的伤还没好,走一会就得休息,只能靠采集野果充饥,到了县里,陆舒玄道:“我们的令牌也没了,县丞估计不会帮我们,万一再是杀我们的人,那么我们必死无疑,为今之计,我们街头卖艺,赚点盘缠,买马回去。”
陆舒宁:“大哥,街头卖艺,你,你怎么可以?”
陆舒玄不以为然:“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苦算什么。”
说着站在街中间抱拳道:“各位父老乡亲,我兄弟前去千雅寻亲,路上遇见强盗抢了我们的盘缠,我们没法前进,路过贵地,我们还会点功夫,给大家表演一段,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谢谢大家。”说着拿起树枝开始舞了起来,身姿矫健,但是因为身上还有伤,一会就出汗了,陆舒玄却坚持着继续舞着树枝,结束后,很多人都给他们铜钱,没有铜锣,陆舒宁就用自己的衣服兜着,并对着这些人不断地感谢,等到人群散去后,二人准备数数银两,找了客栈凑合一晚,结果当地的地头蛇来了喝道:“在我的地盘上卖艺,经过我的同意了没有。”
陆舒宁反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是你的地盘,你是什么人。”
却被陆舒玄一把拉在身后,赔笑:“各位大哥,千万别见怪,我这个兄弟没见过世面,更不懂规矩,我给,我给,各位大哥多关照。”说着从铜板中拿出十个铜板,又笑着道:“不成敬意,就当请兄弟们喝茶的。”
这位带头人道:“算你识相,兄弟们,走。”才带着这些人离去。
这些人离去后,陆舒宁不解:“大哥,你为何要如此,再说了,这种风气岂不是以后更加助长。”
陆舒玄劝道:“我当然看不惯这种风气,不过目前我们没有办法,更不能闹到官府,息事宁人吧!”
陆舒宁疑问:“这些事情,大哥,你之前见过?”
陆舒玄点头:“嗯,当时迎你嫂子的时候,在西秦边境见过,没想到我东庆也是如此。”
陆舒宁感叹:“风气如此差,谈何江山基业。”
这时,梁州一个看起来就是富贵人家的院子中,一个黑衣男子下跪道:“主子放心,他们二人已经死了,而且陆舒瑞的疗伤的药里被下了药,这几日他一直高烧不退,所有的事情按照您的吩咐去做,如果被发现了,也是陆舒瑞嫉妒郑王,除掉的二人。”
这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戴着面具看不到表情:“很好,陆舒玄和陆舒宁的尸体,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埋起来了没?”
黑衣男子:“属下失职,没有处理。”
衣着华贵的男子不怒自威:“什么,万一他们还活着怎么办,你立刻去派人在千盛县到梁州的路上派人去找,一切可疑之人都不要放过,如果他们还活着,杀了,否则,我就杀了你。”
黑衣男子:“是,属下立刻去办。”
就在兄弟二人找了一家比较偏僻的客栈住下时,那边也开始四处寻找兄弟二人的下落,返回山寨时发现根本没有二人的踪迹了,让黑衣男子很是惊慌,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于是把人手分散开来,四处找寻二人。
第二天,兄弟二人继续赶路,一边赶路一边卖艺,陆舒宁不由得感叹:“大哥,你比我大不了几岁,怎么江湖经验那么丰富。”
陆舒玄轻笑:“你忘了,教我武功的师傅是江湖人,给我讲了很多江湖上的事情。”
陆舒宁忧心:“我们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到梁州,还不知道梁州被陆舒瑞控制成什么样了?”
陆舒玄思索:“如果此事真是他所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这一天,二人发觉这个县城中的人突然多了起来,让二人同时有感觉,感觉下杀手的那双已经派人来了,于是改走小路,但是那些人来路比较大,连城门口都被控制了,天黑时看着还是对行人不断地盘查,兄弟二人突然担心起来,陆舒玄道:“恐怕我们得在山里住几天了,等待时机再离去。”
陆舒宁:“这一等,要等多久?”
陆舒玄:“等个三五天,看看,如果他们还没走我们就想办法,如果他们以为我们不在县里了走了,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然而,到了第五天,城门戒严还是很严重,二人没法出城,正在二人一筹莫展的时候,看到有一户农户家里老人过世了,要出城去埋葬,但是老人是染上重病离去的,村里的人都知道,觉得晦气,有一些人家并不愿意帮忙,陆舒玄道:“我们的机会来了。”
陆舒宁阻止:“大哥的意思是说我们去给他们抬棺材,这么晦气的事情,我能做,你不能做。”
陆舒玄:“每个地方都有讲究,抬棺材用不到我们,但是撒点纸钱我们可以做,这样我们就可以跟着出城了。”
陆舒宁:“好,我们这就过去和他们谈谈。”
于是兄弟二人终于和对方说好了,帮着他们撒纸钱,一人一个铜板,三天后是出殡的日子,众人来到了城门口,原本城门的士兵要检查,但是听说老人是染上疾病过世的,怕的不得了,想挨个检查一下这些帮忙的人,结果也是一无所获,原来二人再去找农户说自己愿意帮忙时,就故意用灰碳抹花了自己的脸,简单的易容一番,这次才出了城,帮着这户农家一路撒纸钱到地方,看着都没事了,二人才离去,自然,二人现在的处境只能走小路。
玄朝,玉风宸听到这些奏报,眼睛微眯:“你说这事谁干的,如此想除去二人?”
阮志庆有条不紊的分析:“陆舒瑞的可能性最大,同样陆玉书也有可能,但是除了二人之外东庆的其他皇子就没有动机了吗,不见得,皇位只有一个,而兄弟却有八个。”
玉风宸赞赏的看着他:“说得好啊,再说了,陆舒瑞不是没有聪明的人,除非是他背后有人指使,或者是不是他干的。”
阮志庆“是,通过我的情报来看,陆舒瑞是一个好大喜功,头脑简单的人,荣妃更是不得陆玉衍的心,陆玉书的可能是不小,但是他的城府应该会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
玉风宸轻扬嘴角:“我们静观其变,往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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