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舒玄兄弟二人在帮助秀儿埋葬了其父母之后,又问秀儿借几件女式衣服。
秀儿此时有些警惕:“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女装?”
陆舒玄早就想好了说辞:“是这样的,我们是来寻亲的,但是听说亲戚家早就飞黄腾达了,为了防止他们不收留我们,我们先扮成女人去看看情况。”
秀儿心里石头放下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是什么朝廷钦犯呢!”
陆舒宁轻笑:“怎么可能,你看我们长得像坏人吗?”
秀儿盯着二人看了一会,摇了摇头:“不像。”
陆舒宁:“那不是就是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啊!”
秀儿不再有任何疑虑:“好,你们稍等,我去给你们找衣服。”
换了衣服之后三人开始进城,这次终于顺利的进城了,秀儿虽然说之前一直生长在乡下,头一次进到城里,但是却没有左顾右看的坏习惯,这让陆舒玄很诧异:“头一次进城不想逛逛吗?”
秀儿摇头:“父母曾经教育过秀儿,女孩子要有教养,不能到处看,这是没家教。”
陆舒玄不由得感叹,越是穷苦人家教育出来的孩子越有礼数,于是拉着她来到一个摊位前道:“你看着这些簪子,有喜欢的吗,我送你。”
秀儿摆手:“我不能要,不能随便要人家的东西。”
陆舒玄:“我们之间共患难,又不是什么外人。”
秀儿继续拒绝:“可是。”
看着秀儿还是推脱,陆舒玄挑了一只银簪上面坠有小花的送给秀儿,足足要一两银子呢,是兄弟两之前卖艺赚的钱,陆舒玄给秀儿戴上:“真好看。”霎时让秀儿红了脸。
陆舒宁用询问的眼光看着陆舒玄,陆舒玄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对秀儿轻声道:“这样,我们先找一家客栈住下歇歇脚吧!”
于是三人朝一家客栈走去,两间房间,秀儿自己住一间,兄弟二人住一间,夜幕降临时,陆舒玄和陆舒宁换上衣服,离去,来到了驿馆,陆舒玄的贴身侍卫正在门口安排人继续去找这兄弟二人,看到这两人回来,先是揉揉眼睛,立刻过去跪下道:“属下吴松见过二位爷,你们去哪里这些天,让奴才好找啊!”
陆舒玄:“我问你,这几天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吴松:“回主子,并没有,您和八爷失踪后,二爷开始发烧,低烧不退,到现在还没好,所有的赈灾事情都是高大人和习大人安排的。”
陆舒玄牵挂百姓:“现在灾情如何了?”
吴松:“这几天并没有再继续余震,所以没什么事情。”
陆舒玄:“那么可有发生疾病或者是瘟疫?”
吴松:“有五十多个人吧,死于疾病,为了防止乱传播,高大人把他们火化了,都安葬好了,您放心就行。”
陆舒玄松了口气:“百姓没事就好,对了,你去城门附近的悦来客栈给我接住在二楼人字号房间的秀儿姑娘前来。”
吴松:“是,属下立刻去办。”
二人回到驿馆后,高志斌和习忠义听说后,立刻前来请安,陆舒玄准备让二人起身时,陆舒宁的声音传来:“二位,我们前脚刚进来,你们就来请安了,真实消息灵通,神通广大。”语气中满是嘲讽。
高志斌赶快认罪:“郑王和八爷在这里失踪,是下官的失误,下官治理无方,保护二位不力。”
陆舒宁:“好了,高大人也不用在大哥和我面前说这些话了,具体的情况高大人尽早查出来报给我们兄弟二人吧!”
高志斌:“是。”
陆舒玄:“听说二弟还在发烧,不知道如何了,带本王去看看他。”
高志斌:“是,是,二位爷请。”
来到陆舒瑞的住处,果然陆舒瑞还在发烧,昏迷不醒,都可以看见因为发烧嘴唇发干,陆舒玄不解:“怎么会这样,那么久了,好好的人岂不是烧糊涂了,找的什么大夫,去,换大夫。”
高志斌:“是,下官立刻安排。”
又是在家富贵人家,这位神秘高贵的男子声音冷清:“既然他们还活着就活着吧!”
黑衣人跪着道:“不过,属下发现他们带了一个女子同行,去打听过,原来是收留他们那家农夫的女儿。”
神秘男子“好,不许动这个丫头分毫,我自有用处。”
黑衣人:“是,那么主子,陆舒瑞的药还继续下吗?”
神秘男子:“既然陆舒玄兄弟二人回来了,陆舒瑞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只有双方有一人死,才能证明他们双方的确在兄弟相残,陆舒瑞的药量加大,务必要让这个草包死,这种榆木疙瘩还想当太子,还相当皇上,简直是做梦。”
黑衣人不寒而栗:“是,属下立刻去办。”
神秘男子“做干净一些,不要让人看出痕迹和留下把柄来。”
黑衣人:“属下明白.”
结果换了大夫之后,陆舒瑞还是不好,反而比之前发烧更严重,如果陆舒瑞死在这里,陆舒玄兄弟二人回千雅后则会说不清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就在二人为了陆舒瑞的事情焦头烂额时,却不想已经不再的余震竟然又出现了,给道路抢修,百姓民生带来危害。
秀儿此时才知道原来自己家里收留的这两看着气质不俗谈吐不凡的人就是皇子,其中一个还是郑王,把玩着陆舒玄送给自己的玉簪,秀儿想到陆舒玄说过的话,会照顾自己一辈子,如果陆舒玄要收自己为侧室,答不答应,毕竟母亲生前说过:“女孩子嫁人贫富无所谓,重要的是一定要为人正室,哪怕是以后年老色衰了,至少还有地位是可以保得住的,不是一无所有,更说过,不要企图攀髙枝飞上枝头变凤凰,这些对于贫苦人家来说不切实际.”但是现在富贵就在眼前,秀儿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但是自己真的是对陆舒玄动心了,不因为他是皇子,也不因为他是郑王,只因为他这个人。所以,秀儿在闲暇的时间开始给陆舒玄做衣服,只希望陆舒玄能顺心,朝廷的事情她又不懂。
玄朝书房内,玉风宸:“真想不到这兄弟二人还真是命大,被人如此追杀,还能活下来。”
阮志庆:“我更好奇陆舒玄的江湖本领跟谁学的,竟然能街头卖艺,而且一点架子都没有。”
玉风宸反问:“你有没有为了生计街头卖艺过呢?”
阮志庆脱口而出:“当然没有,以前我们的收入都是师傅给你看病得来的,我接手阁内的事物后,开始以情报为主,靠给别人提供情报赚取银两,药铺的生意都安排人去做了。”
玉风宸满目心疼:“你到底吃了多少苦,一个女子能把生意做得如此大,现在日进斗金,她们都还对你如此忠心,死心塌地的。”
阮志庆低下头:“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在他们困难的时候帮过她们一把罢了,举手之劳。”
玉风宸柔情似水:“以后,你就安心的让我养着,可好?”
阮志庆心里很是感动,依旧不松口:“不好,我会闷死,那么无聊。”
玉风宸轻点其额头:“就知道你闲不住。”
二人相视一笑,时光静好,岁月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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