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凉,我还是先背你回去吧。”
时宜望着他:“倭国人不是没了吗?为什么不在他们住的地方等我们的人来呢?”
周生辰答道:“你可能不信,倭国内部,不止一个宫泽小姐。”
时宜瞪大了眼:“什,什么意思?”
“我其实已经到了这里两天了,刚到的时候我就没有任何动作,因为我对这个地方进行了一番观察。”
“这里只有一个指挥官,大家都叫她宫泽小姐,然而,前天晚上,这位宫泽小姐在住所外的一个芦苇丛外,私会了一个女人,我听到,她称呼那个女人为宫泽小姐。”
“真有两个?”
周生辰却否认了这个说法:“一真一假也未可知。”
时宜点点头:“所以,那个背后的宫泽小姐实际上是在暗地里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的,是吧?”
周生辰点头:
“我想是的,所以我处理了里面的人后,就把他们都藏起来了,那个宫泽小姐找不到人,会心慌的,她会先派几个死尸进来探探情况,而我在那院里院外埋下的小地雷,足够吓退他们一阵子了。”
时宜这才清楚周生辰当时为何要抱着她离开了,原来是怕她踩到他埋下的地雷。
“我……我的鞋子就在你刚才说的那个芦苇丛旁边,你可以帮我拿回来吗?我和你一起走回去吧。”
周生辰露出一个笑容:“怎么,怕我抱不动你?”
“不不不,不是,我只是怕你累。”
周生辰一把把她抱起来:
“我不累,倒是你,你的这双脚,怕是不想要了,还是我抱着你,先去镇上替你处理一下磨破的伤口和冻伤吧。”
周生辰抱着她走到最近的一个小镇上,进了一家医馆,一位老者穿着白大褂走到他们面前。
“小伙子,看病吗?”
周生辰微微弯了一下腰,算作是鞠躬:
“老先生,您好,我想请你帮忙看看我未婚妻的脚伤。”
还没确定呢,就未婚妻了?
时宜心里暗暗想着,却未说任何一句话——她哪敢反驳。
“行,你先把她抱过来吧,我看看。”
掀开周生辰的外套以后,她那双惨不忍睹的脚出现在周生辰眼前。
磨伤,冻伤,以及被路面上尖锐石头刺伤,各种大大小小的伤口盈满了她的整双脚,天知道她这一路走来到底吃了多少苦。
周生辰很是心疼,却不敢说任何话,只得捂住她的眼睛:
“还是别看了,我怕你疼。”
时宜却拿开他的手,说道:“看不见,不代表不痛。”
话音刚落,她的一滴泪,就落到了他的手上。
那位老先生还以为时宜是疼哭了,但是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她并不疼,她难过的是他上一世遭受剔骨之刑时,她没能陪着他,看不到,其实反而更疼。
追寻半生,他们二人竟连对方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着。
“小姑娘,你别哭啊,待会儿我要用酒精给你消消毒呢,那时更痛,你这一哭,我都不敢下手了。”
周生辰转头对那老者说道:“可以打麻药吗?”
时宜连忙拒绝:“我不用麻药,老先生,您开始吧,我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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