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血染红纱,风起雪落,周生辰,你可还记得我?
尘土覆面,鲜血四溅,漼时宜,我怎能忘记?
若记初见时,不似当年。
四目相对,皆是记忆深处的影子。
他记得,那时岁月漫漫,而她,笑意满满。
她记得,那年大雪茫茫,而他,鲜血淋漓。
她不似当年青衫盈身,他不比当年金戈铁马。
若我,一字一句写下从前,你可会认出我?
正文
“漼氏一步一步,踏上城墙,瞥见城楼之下站满的百姓,她却是一眼都不愿意多看,她抬头,想看看远方,还能否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小 南辰王,你,这次真的不来了吗?不来的话,也没关系,我不怪你,这次,换我来。”
“我来嫁你了,若有来世,换你先娶我,可好?”
“那日的大雪朦胧了世人的双眼,世人皆道,封嫔大典当日,漼氏不慎坠楼,一身红衣,浸在鲜血里,镶嵌于那片雪白之中,尤其触目惊心。”
“……”
时宜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低落下的眼泪打落在手边。
走到窗边,拉开落地窗,时宜伸了个懒腰后,抬起一杯咖啡,才刚抿了一口,手机铃声就响了。
“喂,桓主编。”
“那个,时宜啊,我就是问问,你那本小说写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让我看看稿子?”
时宜回头看了看刚刚完结的小说,答道:
“刚刚结束,我一会儿发给你看看,有什么问题还请桓主编不吝赐教。”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
“时大作者,你在想什么呢?谁敢修改你的文章啊?改一个字都是在毁文章。”
时宜淡淡一笑:“过誉了。”
将小说文稿发过去后,天已经完全亮了,六月的清河市,天气可不是闹着玩的,稍微运动一下都会出汗,还好,今天下了雨,暂时还没这么热。
时宜走进洗手间,发现眼底的黑眼睛有点重了,索性将窗帘拉上,关上铃声,贴个眼膜就睡了。
朦胧中睁开眼,手机好像亮了一下,时宜打开手机,惊得她一下子坐起来。
居然都快下午五点了。
她今天可是有个读者签书会的啊!
时宜飞快地跑下床,匆忙洗漱化了个妆,背着包就出门了。
外面的雨很大,但是时宜可不能爽约,她走到地下车库时,发现自己的车被好闺蜜冯乔开着出去了,而闺蜜的车……她没钥匙。
看来只能打车去了。
时宜走到车站时,裤脚和鞋子已经被打湿了,如果再多等会儿的车,那么就算她有伞,她也只能被淋成落汤鸡。
运气还好,很快,就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旁边。
“姑娘,去哪里?上车我送送你。”
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看起来格外和善。
时宜也顾不得什么了,打开副驾驶就坐了上去。
“师傅你好,我去清河大厦,麻烦你了。”
司机微微一笑:“不麻烦,这天气,打车不方便。”
时宜附和道:“是啊。”
很快,清河大厦到了,时宜要转钱给司机,司机却拒绝了,说是顺路的,时宜拗不过他,只好下车。
才刚下车,时宜就看到一个黑压压的人群,在远处等待。
时宜快步走过去:“抱歉,来晚了。”
话刚出,人群就把她埋没了,黑轿车里的司机转头对着后座里的人说道:
“周生先生,看来,刚才那位小姐,就是西周忆。”
西周忆,当代知名作家,画家,所出版小说散文集均火爆销售,而她笔下的莲花,可谓是千人模仿,却无一人能得其神髓。
后座始终沉默的人终于动了动,他拿出手中的一幅画,打开仔细端详。
像,实在是太像了,这莲花,在很久很久之前,他曾见过,这般画技,也只有她能驾驭了。
会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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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人设我想了好久,选不出来了,大家凑合看吧
竹子: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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