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哦?如此说来,本座倒是比魔尊多了一份体面。
润玉对旭凤悲伤过度、终日贪杯的事情早有耳闻,又在此庄严之地嗅到酒气,因此联想到了旭凤曾来过,只是不想他竟如此鲁莽,一身酒气就敢闯上清天,也怪不得斗姆元君要好好晾他几天,散散他的魔界的酒色之气。
斗姆元君:陛下清心寡欲,有君子之风,又是天命所归之人,自然无需如此。
无论天界权力斗争如何激烈,斗姆元君始终冷眼旁观,这位天界新君心思缜密,又是持重自律之人,自然无需向对旭凤那样多加考验。
润玉:元君既已知润玉来意,那么可否一解润玉心中所惑?
润玉听到斗姆元君如此言语,如何不明白觅儿的事情尚有转机?为表诚意,不再自称本座,反而自称名字。
斗姆元君:天道轮回,种因得果,先水神曾奋不顾身,挡了天魔大战,此功足可抵她的万年情劫与昔日种种罪过,然她曾有一事碍了六界气运,故而不得归来,只要她能弥补,自然也就能回来了。
润玉:她碍了六界气运?
润玉细细回想,不知觅儿除了天魔大战外,还做过何等大事。
润玉:若是润玉力所能及,可否代她受过?
斗姆元君:彼见汝,亦如汝见彼,汝所见,彼亦可见。先水神自己种下的因,旁人无可开解。陛下只消耐心等待,终有一日,因果消散,自得圆满。
斗姆元君说完之后不欲多透天机,自去静修,仅留仙童送客,润玉纵为天帝也不得强留,只能回了天界。
润玉:彼见汝,亦如汝见彼,汝所见,彼亦可见。觅儿,你如今究竟在何处?
七政殿中,天帝无心理政,只是一边轻轻抚弄重新灿烂开放的昙花,一边苦苦思索锦觅可能的去处。
润玉:觅儿,难不成你当真还有一缕芳魂存于世间?
润玉的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可实在是太过荒诞,令他不敢深思,生怕是自己猜度错了斗姆元君的意思,空欢喜一场。
他与觅儿既然可见相同事物,必然相隔不远,而能与天帝朝夕相伴的,除了魇兽,唯有一物。
润玉:昙花一现为韦陀,觅儿,或许这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痴人说梦,但我还是会信,哪怕是饮鸩止渴,我也无悔
霜花夜将朝逝,昙花明合夜开,那夜天河,相赠昙花,如此种种,至今难忘。难不成他的觅儿,那个对他毫不留恋的觅儿,会以这种方式回来吗?
世间的事原本就是这样变幻莫测,谁又能说的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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